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其他类型>死后:我反复穿越中华上下五千年> 第201章 从将军梦到马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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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从将军梦到马粪香(1 / 3)

黄河边的梦境余味尚未完全散去,那火锅的欢腾与家人的“庆祝”如同隔夜凉水,浇在赵金龙心头,让他(她)在晨光微熹中醒来时,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憋闷和宿醉般的头痛。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木兰辞》的句子自动在脑海中播放。他(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好简易行囊,踩灭尚有余温的篝火,最后看了一眼那两只还在河滩上觅食、仿佛无事发生的小土狗,翻身上马,继续向北。

一路询问,风尘仆仆。边境的景色愈发苍凉,人烟渐稀。当夕阳再次将天空染红时,一片连绵的营寨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旌旗在晚风中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皮革、金属和隐约马粪混合的独特气息。

黑山头军营,到了。

军营门口,戒备森严。

赵金龙(花木兰)牵着马,在一群同样前来报到、神色各异的青壮年中排队,等待着登记造册。他(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也有些隐秘的期待——白无常虽然坑,但“岳父”的身份摆在那里,再怎么着,也得给他(她)安排个有点前途的职位吧?比如先锋营的小队长?或者至少是个亲兵?毕竟他(她)可是要“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的未来英雄!

终于轮到他(她)。负责登记的兵士头也不抬,声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沙哑和公事公办的冷漠:“姓名。”

“花花木兰。”(他(她)努力让声音显得低沉些。)

“籍贯。”

“呃河套那边,xx村”(他(她)赶紧回忆花家地址。)

“家中行当?”

“务农吧?”(他(她)不太确定。)

兵士飞快地在一个简陋的竹简上刻画着,然后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木质腰牌,递给旁边另一个兵士刻字,嘴里念叨着记录:“花木兰,河套人士,家中世代擅养马,会相马,识马,懂马分配至后营马厩,任马夫。”

赵金龙(花木兰)正伸手去接那刻好的腰牌,听到最后两个字,手猛地僵在半空。

马马夫???

我擦,,,不是将军吗??不是小队长吗??怎么是马夫???喂马扫粪的那种???

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过腰牌,低头看去。木质腰牌上粗糙地刻着他的“新名字”和一些基本信息,而职位一栏,赫然是两个让他(她)眼前一黑的大字——马夫!

再扭头去看那登记兵士正在刻录的正式军册副本,上面关于他家世的描述更是让他(她)目瞪口呆:‘家中世代擅养马,会相马,识马,懂马’

‘我擦,,难道花家是,,伯乐的后人??’他(她)脑中瞬间闪过这个荒谬的念头,但立刻被更大的疑惑淹没:‘等等,,不对啊,,既然我家擅长养马,,那我们家不应该有很多马吗?为何我出征还要特意去东市当冤大头买马??这逻辑不通啊!’

一种被随意糊弄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免得以后真把战马养出个三长两短,被军法处置。他(她)凑近那登记兵士,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诚恳(和憋屈)说道:“这位军爷,其实其实我并未继承家中养马的本事,,,我对马不太懂。。”

那兵士终于抬起头,用一双看透了世情、懒得废话的眼睛瞥了他(她)一眼,语气淡然地解释,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这个不重要。目前就是后营马厩那边缺几个打下手的,我看你的身板挺壮实,不像那些风吹就倒的弱鸡,所以随便给你编点经历,写在册子上,免得被上面巡查的大人问起来,显得不合理。”

赵金龙(花木兰):“!!!!!!”

我擦,这么随意吗??这种明目张胆造假、糊弄事的情况,还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理首气壮地对当事人说出来啊??这军营的官僚主义不是,是务实主义,这么赤裸裸的吗?!

那兵士似乎懒得再跟他(她)废话,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别挡着后面的人!赶紧的,拿着腰牌去后营马厩报到!找老王头!”

赵金龙(花木兰)捏着那块写着“马夫”的腰牌,如同捏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心情复杂地牵马离开了登记点。一边按照指示往后营走,一边脑子里疯狂运转:‘这马夫该如何一步步爬到将军,还能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难道是要我养出一匹天马,首接驮着我去把匈奴单于踹下马?还是指望我在清理马粪的时候发现敌军密道?’

这职业规划,怎么看怎么前途无量。

军营很大,帐篷林立,操练声、号令声、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他(她)七拐八绕,终于在一片相对偏僻、气味也格外“浓郁”的区域,找到了后营马厩。几十匹战马被拴在长长的马槽边,打着响鼻,悠闲地嚼着草料。旁边是几个堆放草料和工具的棚子,以及一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小土屋。

一个穿着破旧号服、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如同干涸河床、正蹲在地上修补马鞍的老兵,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

这就是兵士口中的“老王头”了。

老王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赵金龙(花木兰)。只见这新来的小子(在他眼中),脸盘有点方,皮肤不算白,但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出点未脱的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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