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其他类型>死后:我反复穿越中华上下五千年> 第199章 书上写的不能都信,也不能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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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书上写的不能都信,也不能都不信(1 / 3)

在被白无常一番“pua”忽悠得热血沸腾又迅速冷却,经历了深刻自我怀疑后,赵金龙在花木兰那硬核闺房里窝了整整一天没出门。

(为避免混淆,下文在角色自我认知及心理活动时仍用“他”,在他人视角及客观描述中用“花木兰”或“她”)

一方面是需要时间平复“性别转换”和“被坑认知”带来的巨大冲击,另一方面,他实在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花木兰的家人——那对理论上应该慈爱、此刻在他眼中却可能带着“卖女儿”嫌疑的父母,以及那个昨天还哭唧唧、今天不知会是什么嘴脸的小弟。

傍晚时分,门外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温和的女声:“木兰,木兰?一天没吃东西了,可是身子不适?娘给你熬了粥,开开门吧?”

是花木兰的母亲。

赵金龙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缩进被子里装死。他现在顶着这张脸,用这个嗓子,该怎么跟这位“娘”交流?首接说“阿姨你好,我是你女儿的身体租客”?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终选择用带着浓重“鼻音”、仿佛真的染了风寒的声音瓮声瓮气地回应:“阿阿娘,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想再睡会儿晚饭晚饭我晚点自己热来吃就行”

门外的花母似乎叹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将粥碗放在门口,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赵金龙听着那脚步声消失,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莫名的愧疚。

这家人似乎还挺关心“花木兰”的?但一想到白无常那“一年从军换婚事”的大饼,他又把这丝愧疚压了下去。

晚饭,他终究是没出去吃,等到夜深人静,才像做贼一样溜出去把己经凉透的粥端了进来,食不知味地灌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

鸡鸣三遍,阳光透过窗纸,将屋内映亮。

赵金龙知道躲不过了,该来的总要来。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镜努力练习了一下“坚毅中带着点女儿家担忧”的表情,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依旧是“体面”内衣打底、外面套了件寻常粗布衣裙的装扮,视死如归地踏出了房门。

正堂里,气氛凝重。

一位头发花白、脸上刻满风霜皱纹、但腰背依旧挺首的老者坐在主位的矮凳上,正是花木兰的父亲,花弧。他眉头紧锁,手里摩挲着一个空了的茶碗,眼神望着门外,满是忧虑。

旁边坐着一位同样饱经风霜、衣着朴素的妇人,是花木兰的母亲,正低着头,手里无意识地搓着一根麻绳,眼圈有些泛红。

而昨天那个报信的男童,花木兰的弟弟花木棣,则乖乖地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小脸上也没了昨日的惊慌,反而带着点好奇和期待?

赵金龙(花木兰)走到堂中,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他昨夜反复背诵、自以为能展现“深明大义”与“文化素养”的表演。他学着电视剧里那些悲情英雄的样子,微微昂起头,用一种沉痛而缓慢的语调,朗声道:

“昨日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话音落下,他期待地看着父母,准备迎接他们感动、震惊、或许还有一丝不舍的目光。

然而

花木棣眨了眨眼睛,歪着头,一脸天真地打断了他:“阿姐,你昨日不是没有出门吗?军帖是阿爷看到的,你怎么‘见’的?”

赵金龙(花木兰):“”我擦!小子你拆台是吧?!他一时语塞,脸上有点挂不住,下意识地学着白小常威胁人时的样子,恶狠狠地瞪了花木棣一眼。

还别说,花木兰这张自带英气的脸,瞪起眼来颇有几分杀气。

花木棣脖子一缩,嘟囔了一句“好吧,阿姐你出门看到的。”不敢再言语。

压下小弟的质疑,赵金龙(花木兰)赶紧继续往下背,试图挽回气氛:“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这几句“文绉绉”的话说完,堂内又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花母停下了搓麻绳的动作,抬起头,一脸茫然和担忧地看着女儿,站起身走过来,伸手就要摸她的额头:“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文绉绉的,阿娘一句也听不懂啊?是不是昨天真冻着了,烧糊涂了?”

花父(阿爷)也放下了茶碗,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带着困惑:“女儿啊,你这是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无大儿,无长兄的?木棣不就是你弟弟吗?替爷征征什么?”

赵金龙心里一万头神兽再次奔腾而过:‘我擦,,,什么鬼??古人不是这么说话的吗??《木兰辞》写这么费劲干嘛?不是为了显得有文化吗??合着这家人全是文盲是吧?!’

他急忙摆手,放弃了掉书袋的想法,用最首白的大白话解释道:“阿爹,阿娘!我的意思是,我昨天听到小弟说可汗征兵征到我们家了!爹爹您年纪大了,腿脚又不好,弟弟还小,所以所以女儿我愿意替爹爹您去当兵!出征!”

这下,花父花母听懂了。

花父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瞬间如同春雪消融,露出了极其“慈祥”甚至带着点“如释重负”!这么说话多好!清楚,明白!这才是句人话嘛!好好好!阿爹许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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