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份心,阿爹很欣慰!明日不,今日!今日你就上街采买一应用品吧!”
赵金龙(花木兰)心说:‘我擦,,这是一点不推辞,早就这么想了是吧,,,敢情我不主动提,你们也准备让我替父从军呢??这闺女是亲生的吗?!’
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花母也一扫方才的愁容,脸上堆起了笑容,附和道:“还是女儿懂事!知道体恤爹娘!昨夜我和你阿爷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跟你开这个口呢。”说着,她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小包袱和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钱袋,首接塞到了赵金龙(花木兰)手里,“喏,这是家里给你准备的盘缠和包袱,路上用的干粮和换洗衣物都在里面了。”
赵金龙(花木兰)捧着那还带着母亲体温的包袱和钱袋,感觉像是在做梦。
‘我擦,,,不是吧,,东西都准备好了??连包袱都打好了?!那我要是昨天没“想通”,今天不同意呢?你们是不是打算硬塞给我??’
这时,小弟花木棣也跑了过来,拉了拉花木兰(赵金龙)的裤脚,仰着小脸,语气那叫一个欢快:“姐姐!姐姐!你快去集市买东西吧!听说去晚了,好的骏马和鞍鞯就被人挑走啦!”
赵金龙(花木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这个昨天还为了家里的大事忧心忡忡、哭哭啼啼的小鬼,此刻脸上哪有半分忧虑?
‘我去,你这个小鬼!昨天你还哭啼啼的呢,,今儿怎么如此开心了??爷一狠心把你这个真·男丁送军营是吧?!现在有姐姐顶缸,你就安心了是吧?!这就开始撵我走了?!迫不及待要送我这姐姐上路!’
他看着眼前“父慈子孝”、“母慈女孝”、“弟恭姐妹?”一派和谐,仿佛他去从军是天经地义、众望所归的场景,一股浓烈的悔意感油然而生。
这家庭氛围,温情是有的,但这温情的底色,怎么透着一股“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务实和默契?
在全家老少两代人殷切(甚至有点过于殷切)的目光注视和催促下,赵金龙(花木兰)怀揣着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答应”的恍惚感,以及那包沉甸甸的、仿佛烫手山芋般的钱粮包袱,踏上了前往集市的采买之路。
走在北魏边境小镇的土路上,赵金龙(花木兰)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和牲畜味道的空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开始盘算:“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嗯,流程没错,先从东市开始!”
他(她)一路打听,果然在东市找到了一间看起来规模不小的牲口市集,里面马匹众多,嘶鸣声不绝于耳。
赵金龙心下稍安:‘书里这点还算靠谱。’凭借着超越时代的眼光和(从电视上看来的)相马知识,他(她)精心挑选了一匹看起来精神抖擞、西肢有力的棕色骏马,跟老板讨价还价一番后,终于成交。
牵着新买的马,赵金龙(花木兰)成就感油然而生。接下来是鞍鞯。他(她)很自然地转向老板,问道:“老板,请问西市怎么走?我去西市买马鞍。”
那卖马老板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粗豪汉子,闻言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道:“姑娘!你问我西市怎么走?你去西市买马鞍?”他指着自己的店铺,“姑娘你瞅瞅,我这卖马的地方,难道会没有马鞍吗?!”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赵金龙(花木兰)进了店铺后面挂满各类马具的棚子,手指如飞地点着:“看!这是上好的皮鞍!这是辔头!这是马鞭!姑娘你需要的,我这里一应俱全!何必舍近求远,跑去西市?那地方路远不说,东西也未必有我这儿齐全实惠!”
赵金龙(花木兰)看着满墙琳琅满目的马具,首接愣住了。‘这不都有吗??那《木兰辞》里东南西北市的跑什么跑啊??难道就为了凑字数押韵??显得木兰很忙??’
在老板热情的推荐下,赵金龙(花木兰)晕晕乎乎地就在这家东市的马行里,把骏马、马鞍、辔头、马鞭等一系列装备全部配齐了。看着老板乐呵呵地数着钱,帮他把鞍鞯套上马背,他心里还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骑着新配好鞍鞯的骏马,兴冲冲地在这边境小镇不算宽阔但颇为热闹的街市上继续逛着,颇有一种“大件己定,闲庭信步”的优越感。
然而,没走多远,他一抬眼,又看见了一家招牌醒目的马具行。鬼使神差地,他勒住马缰,凑过去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这家店挂出来的一款马鞍,无论是皮质、做工,还是款式,都跟他刚刚在东市买的那一副几乎一模一样!
赵金龙指了指那副马鞍,试探着问店里的伙计:“老板,您家这样的马鞍,多少钱一副?”
那伙计看了一眼他(她)的马(以及马背上崭新的、同款马鞍),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报出了一个价格。
一个比他刚才在东市马行付的钱,整整便宜了一倍还拐弯的价格!!!
赵金龙(花木兰)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他(她)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得到的是肯定的答复。
“我我刚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