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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沉默羔羊5(1 / 3)

推开木门,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木头的微腐味和泥土味扑面而来。

祁淮之反手关上门,没有立刻插上门闩,而是站在门后,静静地听了几秒。

外面只有风声,和遥远泉水单调的滴答声。他这才动作轻缓却坚定地,将沉重的木制门闩横插进卡槽,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这声音,仿佛将外面那个充满死亡、猜忌和冰冷算计的世界,暂时隔绝了。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从木板缝隙漏进来的几缕惨白晨光,切割出空气中浮动的微尘。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一样,两张简陋的床,一张桌子,角落堆着杂物,墙上挂着的工具阴影狰狞。

祁淮之走到桌边,拿起那个粗糙烧制的陶制水壶,入手微沉。他轻轻晃了晃,里面还有大半壶水。

他取过两个同样粗糙的木碗,提起水壶,缓缓倾倒。水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平稳,连贯,没有一滴溅出碗外。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着粗粝的水壶把手,却有一种奇异的美感,稳定得不像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场对峙。

他将其中一碗水推到桌子对面,那是小宇通常会坐的位置。

“喝点水。”他说,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既没有惊魂未定的颤抖,也没有刻意伪装的温柔,就是一种纯粹的、事不关己的平静。

小宇没有立刻坐下,也没有去碰那碗水。他抱着那个看起来憨态可掬的泰迪熊,站在桌边,目光落在祁淮之身上,一瞬不瞬。

男孩的脸上,最后一点属于孩童的惊惧残余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沉静,甚至带着一种评估和探究。

祁淮之似乎并不在意他的目光。他自己端起另一碗水,送到唇边,慢慢喝了一口。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清晰地上下一滑,那线条流畅而性感,带着一种慵懒又致命的吸引力。

他喝得很慢,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而不是这寡淡无味的存水。喝完,他将碗放下,碗底与粗糙的木桌接触,发出轻微的“笃”声。

然后,他才抬起眼,看向小宇。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表面映着从缝隙漏入的微光,泛着温和润泽的假象,深处却幽暗冰冷,什么情绪也看不真切。

两人对视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远比刚才泉边的对峙更加隐秘,更加危险,也更加……心照不宣。

片刻,小宇终于动了。他放下泰迪熊,拉开凳子坐下,但没有去碰那碗水。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小小的身体坐得笔直,像个小大人。

“祁哥哥,”他开口,声音是那种属于孩童的、清脆干净的声线,但吐出的字眼却带着截然不同的分量,“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祁淮之反问,语气依旧平淡,他甚至微微偏了下头,几缕黑发随之滑落,拂过苍白的脸颊,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近乎蛊惑的脆弱感。

小宇盯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问道:“问我知不知道,王猛叔叔,是怎么死的。”

这句话落下,木屋里的空气似乎又凝结了几分。窗外偶然掠过一声凄厉的鸟鸣,更衬得屋内死寂。

祁淮之没有立刻回答。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自己脖颈侧面,那道被泰迪熊金属扣划出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浅淡红痕。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自我审视般的、慵懒的意味。指尖的温度似乎比皮肤更低,划过那道伤痕时,带来细微的、几乎令人战栗的触感。

“那你知道吗?”他反问,声音很轻,像羽毛搔刮过最敏感的神经。他的目光落在小宇脸上,没有任何逼迫,只有单纯的询问,仿佛只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小宇与他对视着。男孩的眼睛很亮,黑白分明,此刻那里面映着祁淮之苍白而美丽的脸,也映着某种更深的东西。几秒钟的沉默,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然后,小宇忽然笑了。那笑容绽放在他尚且稚嫩的脸上,天真无邪,甚至带着点孩童的羞涩和依赖。

但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东西,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我不知道呀。”他说,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身体前倾,双手托住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祁淮之。

“我昨晚一直和祁哥哥在一起,睡得很熟很熟呢。祁哥哥可以作证,对吧?”小宇歪了歪头,眼神纯真得不容置疑。

祁淮之看着他那副样子,半晌,也极浅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意很淡,几乎没有改变他脸上的线条,甚至未达眼底,只是让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弯出了一个极其细微、却惊心动魄的弧度。

“是吗。”他说,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那就好。”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他放下抚着脖颈的手,撑着桌面站起身。

湿透又半干的外衣皱巴巴地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清晰地勾勒出清瘦却比例极佳的肩背线条,窄窄的腰身,以及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和肩膀,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那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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