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研究者的实验场开始相互影响时,如何保持研究的独立性和伦理纯洁性?”
“因为我们现在面临的,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观察罪犯’的研究,而是一个动态的、多向的、可能产生意外涌现效应的复杂系统。”
“在这个系统里,每个人——危暐、我们、菲律宾社区的成员、云海市的市民——都在同时是研究者、研究对象,也是彼此实验条件的一部分。”
第八百九十九章,在三个时空的数据流交汇中结束。
下一章,第二次伦理委员会会议:当危暐的社区开始出现“云海化”迹象,当修复中心的数据分析框架开始吸收危暐的分类方法,当张斌发现自己的“记忆疗愈”理念被危暐用于社区管理,这场关于伦理边界和影响控制的会议将如何平衡开放与警惕?而危暐提出的“主动接受神经影像检查”的提议,又将把这场史无前例的自我研究推向何方?
消化已经开始,但被消化的事物也在改变消化者自身。这场实验,最终会消化罪恶,还是被罪恶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