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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宁弄得半死不活,即便妇人为了赵绥宁死去。赵绥宁痛,他也痛。
可他始终代替不了赵绥宁痛。
“擦好了。”
赵绥宁利落地擦完药,笑着抬头去看郁净之。望进郁净之漆黑的眸子。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她听见郁净之说:“宁娘,不是想知道亲我的时候我会不会哭吗?”“你想亲我吗?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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