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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2 / 4)

平稳的心绪被此人扰起了千层浪,她呜鸣地发出低吟,被堵得道不出话。亲吻着娇艳软唇,他似觉不够,欲壑难填,轻拽她垂落的两手放他腰身,命她环着,随之缠绵拥吻。

“你明日就去和他说,说你早被我玷污,早不干净了。“相吻时倏然一止,双唇微离,隐隐落了银丝,谢令桁扬唇讥笑,目色依旧泛冷。“说我们缠绵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看他还想不想接近你。”她羞愤地不语,他也视若无睹,俯身吻上女子白嫩玉肩,咬落她肩头的衣裳,不容相拒地问:“你不愿开口,我帮你说?”这人又在逼迫了。

她听得心头一紧,略微喘不过气。

肌肤上落下一片酥痒,孟拂月撇过头,羞恼地哼唧两声,切齿回道:“是殿下放我走的,为何……为何还来找我…”“我不来找你,让你不知廉耻地去祸害别人吗?"他仍作讥嘲,利落地褪下她衣物,字字带着羞辱,“你这样的女子,到底要勾引几个男人才肯罢休?褪至一半,谢令桁面色沉冷,大咧咧地坐在榻旁,注视她时讥讽一笑:“这些事,除我之外,你还想和别人做?”她冷眼盯望,气得直咬牙,攥紧的双拳不断发抖。“跪着。”

谁料下一刻,他轻飘飘地说了两个字,两腿微张,无耻到了极点。要做什么她心中知晓,准确地说,是相处久了已被教化,他欲做的事,只需微微一动她就知道。

谢令桁瞧她不肯,厚颜又开口:“遇到个心仪的公子,月儿就不愿做了?”拿杜公子要挟,简直欺人太甚!

她咬着牙关暗骂几语,怕他会做出什么卑鄙之举,便冷着心应下。缓慢于他身前一跪,微脱此人的下衣,孟拂月深深吸着气,挪动膝盖,朝他腿根处靠去。

她眼睫翕动,杏眸似乎眨一眨,清泪便要落下来。他低眸扫了几眼,喉结不可遏地滚动,像有异绪不易察觉地被吞咽下。“把衣裳脱了,"谢令桁抬手揉女子发丝,顺着墨发拍着她一侧的薄肩,哑声道,“月儿……”

看她不情愿地皱眉,他又将语调转冷,揶揄地笑道:“不乖点,明日一过,月儿可就再也见不到那位杜公子了。”孟拂月红着眸眶站起身,怒恼得已不想瞪他,顺从地爬上榻,自行剥落着衣裳。

他不就是想折辱她,想瞧她丢掉尊严,狼狈不堪的模样?给他看就是了。等他看完,便可让他走,这日子就不会被他烦扰。“殿下,脱好了。”

衣物一落,男子便从后拥来,她神色平淡,任他拥揽,碎吻密密麻麻地落着。

他那吻下的力道,应是留了不少吻痕,想来要过好几日才可消下。谢令桁轻然哂笑,随即居高临下地望:“月儿这么乖,我便好好赏月人”后续的话语被滚烫地送到耳边,他犹如啃咬般吻着耳垂,吻着脖颈,吻着锁骨,似要将她装出的寡淡一一吞噬。

“他们是没见过你榻上的放荡样,才愿跟你在一起。若是他们得知你已是个败柳残花,定然厌恶嫌弃。"他喑哑着嗓,连声道着狠话,道于此,忽说得温柔。

“这个世上,也只有我愿意疼爱你……”

“殿下别说了,唔……”他又吻了来,一面落吻,一面拭她眼角的泪水。她快被逼疯了。

心欲如白浪翻腾,她张嘴呼着气,良晌说不得话,话到唇边便支离破碎。谢令桁听不着喊声,抬眸逼视她,讽意似更甚:“又不敢喊了,怕他听见?”

怀中的娇色泪眼婆娑,他却尤感兴奋,低声再道:“你知道的,我能有法子让你喊出来。”

此人的手段她自是领会过,他真折磨了会把人往死里逼,孟拂月可怜地摇着头,紧紧地攥住床褥,抛却羞臊低唤。

“阿桁……我求你……“唤声荡漾于寝屋中,听得人耳赤面红,她满面染羞,意识涣散开。

“阿桁!”

混沌中扬声高喝,孟拂月转眼间惊醒,额间全是冷汗,才觉方才经历的是梦。

是梦……

她怎会梦到那景象?

怎会梦到与那人……拨云撩雨,鱼水交欢?明明已离了那人远去,她遗忘才对,怎又会在梦里见到那混蛋……她沉静下心,定神看向枕边,终是庆幸他不在,庆幸他没寻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

人已远离,但他似是阴魂不散地流窜在思绪里,想忘都忘不掉。还好只是梦,还好他没找到胺县来,还好她依然是自由的。隔日朝霞染袖,云开天阔,被红绸系满的庭院已变回原貌,府内再不留丝毫关乎大婚的痕迹,唯有厢房案台上的那件嫁衣未被收起。紫玉踏入耳房时,望了望皱巴的嫁衣裳,一夕过去,上边仍有水渍未干,是该将其清洗。

本是在赏桌上遗落的字画,余光瞥见婢女伸手去取喜服,谢令桁在旁一凝眉眼,吓得紫玉慌忙收手,不知所措地垂着头。他儒雅地放下墨画,容色骤然冷寒,语调与平时也不大一样:“你动嫁衣做什么?”

霎时间感到殿下的不悦,紫玉没敢抬头,支支吾吾地回话,怕道错一字惹来杀头之罪:“奴婢见……见这件衣裳被雨淋湿,想把它洗了再给殿下送回…“洗了?“闻语厉声反问,他又拢眉心,面上愠色尤深,“你问过她了吗?她许你拿去洗了?”

“擅自动夫人的东西,你当知是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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