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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1 / 4)

第90章大喜

承盘放上桌,清茶被倒入玉盏,孟拂月不理会,兀自平静道:“快大婚了,让参宴之人瞧见这模样,大人怕是要丢尽颜面。”“月儿在羞辱我?"他咳了几嗓,唇边又有腥咸味冒来,想必是鲜血再次涌上喉头。

她移着茶盏到他手边,心下想着些劝他饮茶的话:“大人天天辱我,我辱一回大人不行吗?”

话未道完,却见这人竟毫不犹豫地饮下,连丝毫戒备都没有。他就这么饮下了,如若此茶有毒,定能将他毒得一命鸣呼。孟拂月怔怔地看,神情又匆忙回于镇定。

那杯盏已空,她默了一阵,轻问出口:“大人饮得这么快,不怕我下毒?”谢令桁淡然哼笑,忆起她先前的确想毒害他,弯眉轻笑:“过去这么久,月儿还想让我死?”

“也不久,几个月而已。”

语落,她抬手解着外衣,知他想做什么,便将娇躯上裹的薄氅与衣裙褪到脚踝,唯剩单薄的亵衣着在身上。

此药服下,要过二三时辰才可解,他已难耐成这样,她便依顺了这一次。这念头生起时,她自己都讶异了,为何到了这时候,会有依从他的想法…她思来想去,只能得出一论。

将来和他做夫妻,总避免不了床第相欢,她此时缓解他的蛊症,以换来日少许安定,以换恨意消解,不作纠缠,也是好的。孟拂月站于他跟前,瞧他忍着情蛊玩味地端量,淡声问:“大人不是就想着这事吗?”

戏谑的目光上下来回地扫,他撑在桌前端详得仔细,清眉微抬,好整以暇地问:“月儿狠不下心,愿给了?”

“大人到底要不要?"与此人说两句便来了气,她瞪着杏眸,冷冷地反问。怎料谢令桁笑着开口,眸光直落她遮着雪白玉肌的亵衣上,眼底的欲念如波涛翻涌:“月儿脱得还不够彻底。”

闻言面起愠色,她羞愤地转身要走,却在下一瞬被男子紧揽于怀中。那手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令她寸步难移。她此刻才静下心来,思索着方才是何故要应他。他向来索求无度,她这样送上来,岂非自陷囹圄,羊入虎口。

也罢,不过是软榻缠欢,和他又不是没做过,孟拂月顺他的话意再扯里衣,余光一掠他穿着的锦袍。

这袍衫瞧着崭新,她不曾脱过,也不知袍内的暗扣在哪……“大人这件衣袍我没解过,若我来解,比大人自己解要慢许多,“无奈启着唇,她极力镇静着,阖了阖眼,再睁开,“大人要我解,还是自己来?”“月儿来。"谢令桁轻盈地松手,瞧她转了身,二人就面对面地望。伸指到他衣襟处,想摸索几番袍扣的位置,她刚抬起柔黄玉指,眼前人便强横地吻下来,准确地擒住了温软唇瓣。

于是她一边解着,他便一边抚她面颊往深了吻,吻得她不禁轻吟出声,才满意几分。

可这姿态吻着,怎么能解下衣袍?僵持了良久,她连个暗扣都没寻到。孟拂月憋下半口气,趁着亲吻间隙,轻声道:“我说了我解很慢,大人莫怒恼。″

话说回来,此衣的确有些难解,他看着她艰难地解衣之样,淡淡一笑:“今早让一个新来的婢女更的衣,系得这般紧,回头我去好好地罚一罚。”谢令桁说完此言,忽觉何处听着古怪,忙又解释:“只是更衣而已,没有别的。”

这解释一落,他莫名想到此前为让她生妒,去暖春阁要了个名唤小桃的妓子。

彼时他成日去闯小桃的耳房,偏是挑她在时,迫使她看个明白,终究是想惹她介怀。

瞒至今时,看她一脸柔婉,一脸任他欺负的模样,他心头一动,忽然便想与她再说得明白。

“小桃我也没碰过,青楼里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她说她干净…“回忆起来,谢令桁发出几声嗤笑,照旧字字不饶人,“我倒觉脏得要死。”在他言语之际,她终是摸到两颗暗扣,冷静地解落,听他说那妓子,桃面沉了沉。

孟拂月不是要为小桃道不平,而是觉妓子没他说的那样不堪,她再解男子腰带,轻声道:“青楼的姑娘大多命苦,好些是被卖了换银子的。小桃已丢性命,大人积点德吧。”

“月儿不信我?"玉带被她的纤指抽落了,他眸色深沉,继续说,“我之前去小桃的房里,是为了”

“大人不想解这毒,妾身就先退了。”

她不想和这疯子费口舌,听他作何解释,听得多了,越发不自在。他做过的荒唐事还少吗?若要一件件地解释,求她谅解,这要说到何年马月去?

他若接着说,正巧她有点懊悔前来,不如就作罢了,孟拂月离身要走,又被猛地拽回。

紧接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吻。

没来得及思忖,她就感腰肢被箍得死,软唇被亲得发疼,思绪都要渐渐涣散。

一吻落终,谢令桁眼梢微红,忽地下了一道命令:“去窗上趴着。”“现在?"喉头忽作一紧,她猛然回笼意绪,看向窗台愣了神。书室的轩窗正对府宅庭院,若依他所言,将身子探出窗,岂不是院中的奴才都可望见她不堪的样貌……

孟拂月害怕了,伫立在原地不动,忽又感他温灼的气息落至颈边,如藤蔓缠住了她。

他别过她的鬓边青丝,以温和的语气低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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