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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2 / 4)

我要让全府的下人都听到,听到月儿属于我时发出的低唤。”

“不,不要…”闻语她惊慌想逃,没动几下就被人轻巧地按到窗棂前,惧意疯了似的滋长。

许是怕她着凉,许是不喜她不着寸缕地被旁人瞧看,谢令桁拾起地上的氅衣,将这玉躯裹住:“衣物都脱了,还和我说不要?月儿这是使得哪招啊?“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紧贴其后,他低低笑着俯身,碎吻游移于她的长颈上,“又或是月儿根本就是……想念我了。”此情此景,窗外的奴才都瞧他们上衣工整,殊不知她正被身后之人禁锢在怀。

“嗯……“未做足准备,孟拂月陡然睁大眼眸,眼眶顿时盈满清泪,轻哼一声。可这哼声实在娇媚,她极是羞恼地咬住唇,不肯让那些奴才再听见。凭借一股倔强撑着,她那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听不着轻唤,谢令桁眉头微皱,附她耳旁低语:“忍不了就喊,何必压抑自己。”

然而怀内的女子偏不吭声,紧咬着下唇,由泪珠一个劲儿地掉,也不知在倔什么。

还在倔强?这么久了竞还没将她驯服,他清眸蓦地暗下,有一丝挫败感生起。

她满脸涨得通红,扶在窗沿的双手牢牢握住,指尖似要嵌进窗棂中。孟拂月双目含泪,抽泣了好一会儿,娇声哽咽,一遍遍地亲昵唤他:“阿桁,阿桥行…”

可这疯子又怎会听一句求饶便依顺,他是定要达到自己所愿才好。感受他没理会,她大口大口地呼气,张了张嘴,终于犹如受惊的野鹿,轻声啼哭起来。

府院忙碌的奴才听这哭声,再瞧窗旁的景象,皆心知肚明书房发生的事,识趣地埋头不语。

许些婢女年纪尚轻,有的还未及笄,哪见过这情形,霎时羞红了脸。这燕语莺啼声断断续续的,如闻天籁,屋里的玉人儿渐渐脱了力,倒于清怀。

“好乖,月儿好乖。”

怀里的女子当下就如最温驯的羔羊,谢令桁欣然拥她,垂着头额蹭她脖颈,似意犹未尽地嗅她颈间甜香。

早知会被他按在窗前折辱,她便不来了,这下在府邸众人面前是丢尽了人,她哪还会有尊严在?

停歇许久,孟拂月才找回些气力,想推开他,走回寝房沐个浴:“大人既然……既然解了毒,妾身便走了。”

“想走哪去?"哪料到他不放她走,命她坐于榻边,唇角稍扬,“我还玩没玩够呢。”

谢令桁似念及何事,兴趣盎然地和她对望,随后走向一角的案几:“陪我玩个有趣的,月儿忍忍,很快就结束了。”那案几上摆有一盘棋,他胡乱地将棋局打乱,顺手捡起几枚黑白子,意味不明地走回。

“大人要做什……“孟拂月见着心慌,往床梁不自觉地靠,不明他想做之事,唯有惶恐无端扰心,扰得她忐忑不宁。走到她身前,他答得温柔,眼里却涌着暗流:“放几颗棋子,月儿会很比平常更加称心舒畅。”

放……放棋子?

最初听时,自然不知此话之意,她直愣愣地聆听,等明白过来,吓得全身一抖。

她轻一缩身,想绕道而走,想当即离开这屋子:“不要,妾身想走,妾身必须要走了……”

“必须?怎么个必须法?"当然不会让她轻易逃,谢令桁拽她回床,笑问,“月儿在府上还有必须去做的事?”

躲不掉了。

她慌张地颤动嘴唇,慌乱喃喃:“大人,不行的我…”话没落尽,他真落了几枚棋,孟拂月手足无措,惊讶得发不出声。“这不就进去了吗?"见状颇为兴奋地笑了笑,他随之放入一颗又一颗,举止不紧不慢,“我算是看出来了,月儿…在口是心非吧?”“太多了,不……不可…“她无力地摇起头,本想的是,她若不愿,他应是近不了身。

看来是情蛊的解药起效了。

他再不受她掌控,已和中蛊前一样,可肆意胡为了。谢令桁笑如春风,斯斯文文地问她:“一点都不多,月儿明明还能容纳更多的,还想骗我?”

“月儿不信?"望她又惊又恼,他目色骤然暗沉,压她在玉枕上,还留着棋子在内,就霍然倾身,“那便由我,证明给月儿看。”“不,阿桁………顷刻间,孟拂月唯感有浪花拍打来,异绪被猛烈地带起。她蓦然失了声。

片晌后,帐里飘出急促破碎的嘤咛,她似回了神,攀着他肩背的玉指狠然划出几道痕。

仍气不过,她便颤着身,咬上他肩骨。

然这番啃咬于他而言不痛不痒,涌现的怒气徐徐褪下,她哭肿了眼,小声哀求:“阿桁,快……快拿出来…

听着乞求声微微一顿,谢令桁凝神瞧望,忽问:“拿出来,你会听话不走吗?”

走?

她能走去哪儿?

听不懂他所指,她疑惑地回望,察觉他目光微颤,似从她眼中瞧出了什么。他莫不是还以为她想逃?

她这具身子早已是他的了,她被绳索拴在笼里,还能去哪?“不会,我便不拿。"他未闻答话,果断一拒。“唔……"原想呼喊,朱唇却被堵了上,孟拂月光落着泪,意识变得稀薄。她像是昏了过去,模糊中使不出一丝力,只感浑身如一滩水。终了之时,谢令桁瞧着她的睡颜,观望了良久,情不自禁地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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