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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子汤(2)(三合一)(4 / 6)

梳,就这样向他行着礼。

岂料他见景不动,似有微许不满,眸色忽变得寒意森森:“我要的不是这样,你知我要什么。”

不是这样,那还能是哪样,她揣测起此人的心思,想他欲得的恐非是寻常礼数。

孟拂月试探地挨近,伸手环上男子腰身,踮着脚,在他面颊上落了一吻:“大人慢走,妾身会思念的。”

“还不够,自己琢磨。"受下此吻,他仍觉未满足,静静地看她,像在期待她的举动。

还是不对,那应要如何去做……

她沉心思索,再次踮脚,环于其腰际的手勾上后颈,随之献上朱唇。见她殷切地吻上,他哪能再忍分毫,顺势反客为主,这吻便由他掌舵。“唔……“觉他吻得深重了,孟拂月边轻吟边道着话,话意早已不由衷,“身会想大人的。”

她说,她会想他。

她口口声声言说着想念。

语声细细软软地索绕在心,一字字如雨点落下,无一不在将他蛊惑。谢令桁凝神看向此娇姝,忽有一念涌现,想着极不是滋味,眉心渐渐拢紧:“这话你也对太子说过?”

曾经心悦数些年,对那太子一往情深,她定是说过许些情话,比这还亲近的,定不计其数。

想至此处,他便感烦躁,忽地握上她薄肩,玉指发了力。“只对谢大人道过,大人是妾身的依靠。"望见此景,她蓦然轻颤,脱口道出他爱听的话。

怀中娇婉每一语都撩拨起异绪,他闻语松了手,原本燃起的怒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喜悦之情。

听这些话,他心心感愉悦,浑身散出的戾气也尽数散去,连她先前报官之举,她的背叛逃离都要忘了。

谢令桁眸底涌着暗潮,直直地凝望,别有深意地问她:“何时能恢复?”等恢复后,这疯子定又要将她剥个干净,再受几次床第之欢,她着实怕了,低着头喃喃,良久应道:“应…应是快了。”“月儿说想我,是真是假?"他揪着她前一句不放,目色暗下几分,“我最厌恶被人证骗。”

孟拂月望出他眉宇间隐着的不悦,心知他想听什么,便轻咬着牙,娇声回道:“是真的,妾身的心里只装着大人。”岂知语落,他勾唇笑了笑,双眸逐渐深沉:“再让你歇息两日,来服侍我好不好?”

竞又要服侍……

算算日子,也快到乞巧了。

驸马本就想过邀她上街,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心知肚明,现下身子骨已康复,他便如之前那样缠上。

与其说纠缠,不如道是传召,他习惯将人喊过去,自行上他的榻。孟拂月心力交瘁,闭唇半晌不答。

她不乐意去回此话。

“你不回答,就当你应了。“谢令桁蓦地轻笑,也不作为难,走前开了房门,此般是真要离去。

门扇轻盈打开,险些撞上迎面走来的孟家庶女,他拱手一拜,与之擦身而去。

孟拾烟眼望驸马走向庭院,其身影消逝于府门拐角,遂好奇地转回眸,随即再望房中的长姐。

“阿姐,驸马来看你了?“对此困惑万分,俏丽女子眨了眨眼,佯装亲切道,“他是不是喜欢阿姐呀?”

孟拂月一听,顿时惊慌,诧异之色一闪而过,面容转而镇定:“烟儿怎可乱说,谢大人是替楚漪姐姐来探望的。”

替公主前来的说辞是驸马道的谎,她暂且借其一用,想将烟儿糊弄了再说,至少该平静若常,不能引出祸水来。

“送阿姐最喜爱尝的核桃酥,这还不算爱慕?"孟拾烟闻声瞧向她放于桌案的纸包,深刻记得那是阿姐最爱,疑心又起。她从容答着,走过去放好系紧的纸包,刻意放入柜屉中,欲转开话头:“买核桃酥是楚漪姐姐之意,烟儿就莫胡思乱想了,我与谢大人之间很清白的。”既非驸马,那便是有另外的公子相赠,孟拾烟幡然醒悟,视线忽而一移,锁定于旁侧的发簪上。

“爹娘刚才和烟儿说,阿姐不肯嫁驸马,烟儿现在知晓了,阿姐原是有意中人了。”

所见的簪子金光闪闪,其上刻了朵小巧精致的芙蓉,精美绝伦,让人瞧两眼便爱不释手。

“这金簪是哪家公子送的?愿送这般贵重之物,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孟拾烟拿起簪子仔细端详,颇为稀奇地问向她,“阿姐,这是谁送的呀?”藏了核桃酥,却忘了藏发簪,她紧紧地睨向被烟儿握在掌中的首饰,自是不可告知真相。

孟拂月定了定神,镇静地答话:“此簪子是我路上捡的,失主还未寻见。”“阿姐捡的?”

烟儿惊愕地瞪眼,怔然又望手中之物,几瞬后眉目一展,笑意骤然浮现:“既然找不着失主,那阿姐让烟儿戴几日可好?”未料到烟儿竞对此物极是渴望,她凝滞片晌,心道旁物可给,驸马所赠乃万万不可!

心上颤动得紧,孟拂月平心静气地说着道理,柔声反问:“此乃他人之物,我怎好给烟儿戴着。万一人家失主瞧见,以为我贪得无厌,欲把金簪据为己有,我当作何解释?”

“那岂不是更好?”

孟拾烟闻言灿笑,顺着她的话继续道:“阿姐本就寻不着失主,如此一来,不就可以还回去了。”

瞧她面露难色,烟儿望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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