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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子汤(2)(三合一)(3 / 6)

间皆是谦和温雅:“谢某方才恰遇孟大人在庭院,便入了府宅来看望孟姑娘,并非是私闯民宅。”驸马美名远扬,此番又来关心着闺女,孟母自然欣喜,哪还顾得礼数,直接拍板道:“大人哪儿的话。我同那府卫说一声,若是为看月儿,大人不用打招呼,进府来就是。”

“实在是打搅了夫人。”

房门虚掩着,依稀可见躺于卧榻的娇影,男子不推门,在等着孟夫人应允。“月儿应是醒的,谢大人进去吧,"孟母喜笑盈盈,柳眉霎时弯起,“我去唤人上茶。”

如此便算得了应许。

他凝眸轻然推门,未等她翻身看来,悄然一声响,门扇已被阖紧。那响动极轻,却令她猛地心v惊。

屋内似乎无他人,不知不觉只剩她与驸马。孟拂月震颤地端坐而起,见男子从容走近,手上还提了食盒。谢令桁从中取出几个用细绳系好的纸包,柔和地递与她:“买了你爱吃的核桃酥,是城南深巷里的那家。”

他怎知她喜爱的糕点铺?在印象里,她从未提起过。见状小心地接过,孟拂月将糕点捧在手里,疑惑道:“大人是从何处知晓的?”“随意使点伎俩,就可从公主那里得知,”随后又从食盒内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谢令桁撩袍坐到她身旁,“滋补汤药,你再不适也饮几口。”榻上的娇色静望眸前汤药,沉默几瞬,偏是未饮,装作虚弱之样,轻轻地撇过头去。

她太怕此人递来的药物,一不留神,就要栽到沟里去。她似在忆气,他瞧得出来。

谢令桁放回药碗,再凛然凑近,沉声问道:“在赌气,还在想那落子汤?”“没去想……“她低下眉眼,敢怒又不敢言,两手轻扯盖于身上的床被,感受怒气消散于空气里。

尽管回到孟府,回到属于她的闺房,可只要有他在着,哪里都是牢笼。“真没去想?"满腹狐疑般看了她一眼,他将尾音陡然压低,冷声道,“看着我,你在怪我?”

孟拂月吓得一激灵,忙转过头,战战兢兢地解释:“妾身没怪大人,妾身是想……”

话未道完,话语就被男子的薄唇堵上。

她鸣鸣了两声,将双眼微微瞪大。

直见他猝不及防地吻来,娇躯一软,她就斜躺在了床梁上。这可是孟宅的闺房,门未上锁,爹娘和府里的侍婢随时会推开门,他怎能够……

思绪停滞一瞬,她逃也逃不了,被面前之人按于床榻,炽吻急掠了来。谢令桁抵着怀内姝影吻了片刻,觉她的气色红润了不少,似能承下更是炽烈的吻,便脱了鞋履,继续压她于帐内,不容分说地和她相拥而吻。吻至深处,神色皆带了少许迷离,他低低地望向她,唇瓣微离,哑声道:“没怪,就专心些。”

语毕,他深吻上来,将此姝色桎梏在她昔日常睡的窄榻上,吻得翻天覆地,让她一寸也移不去。

如若此刻真有孟府的人走进,便可清晰瞧见,宣敬公主的驸马,亦是近日刚擢升的翰林院修撰,竟占着孟家长女的闺床,极是强横地吻着女子的娇唇,伊佛他才是这雅间的主。

“唔……“孟拂月不自觉地吟出声,越想越觉心慌,正于当下,真传来叩门声。“笃笃笃。”

敲门之声接连不断地响,似是再不应答,门外的人便要闯入了。他见势松开软唇,面色微冷,无声命令着她快些作答。“何人?"良晌才从将要窒息的灼吻中缓过神,她清了清嗓,扬声一问。答她的不是绛萤,是时常伺候娘亲的一名婢女:“小姐,奴婢来送茶和糕点。”

娘亲适才好似说去命人端茶点,眼下只需将人支走便好。孟拂月再度压了压嗓,以平日一贯的语气回道:“你放门口吧,等会儿绛萤会端进的。”

“奴婢知道了。“几声楚音响于楼廊,那婢女放落承盘,已稳步走远。罗帐之中,轻微分离的二人忽又贴了近。

男子唇边噙着玩味的笑,撑于床榻的手缓缓移下,轻巧地攥住女子的玉足。两道人影投落于壁墙上,姿态极为亲密。

他紧望怀里的娇女,望她微垂杏眼,因半刻钟前的惊吓,眼尾处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真想就此欺上几回。

可她还没完全恢复,算着时日,该是要等到乞巧。瞥了瞥这抹娇柔婉色,他顿感心;软,这回就先不闹腾了。

谢令桁喉结滚动,硬压住了流淌入心心的欲望,连同那一簇簇心火也一并忽视:“乞巧那晚,你饮了避子汤来,莫忘了。”“嗯,妾身明白。"她听出驸马之意,知他上街要做什么,然无力反抗,只得听命从之。

耳听莺啼般的嗓音低声应下,他浅笑着起身,一时心绪大好:“真乖,下回你犯错,我不罚。”

谢令桁理着玄衣玉带,将那尤云滞雨之事道得云淡风轻:“今日就算了,等到乞巧,等你好得差不多了,我再要你。”“这核桃酥你留着,可解些嘴馋,"低望仍被她捧于手中的糕点,他意味不明地低笑,站直身躯,柔缓地问,“我要走了,你当如何拜别?”他要走了?

此趟来孟家,真就是为送补汤和糕点?

大人走得这般轻易,她忽感欢喜,顺着礼数连忙下榻,站在他跟前俯首。“妾身恭送大人。"孟拂月仅着一袭单薄的里衣,发髻也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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