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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3 / 5)

从小对阵术毫无天赋,没少被慕峥抡着棍子满山揍,姜榆那时又还是个婴孩。

生了两个女儿,长女无法修行,二女从能引气便展现出于剑术一道上的天资。

他的那些阵术,后来全被慕夕阙给了姜榆,姜榆倒是阵术超绝,能承慕峥衣钵。

蔺九尘拧眉,他并不精通符篆术,若真有这种术法,慕峥定是会,那么慕夕阙偶尔瞧见也正常,而她天资好,许多东西瞧一眼便能会,阵术只是没兴趣,因此过去从未修习。

他并不想纠结她为何会这符篆术,转而问道:“那来说说你为何知晓鹤阶要害我?”

“嗯……"慕夕阙佯装思考,末了忽然凑近,“师兄,你相信重生吗?实不相瞒,咱们都死过一次,而我或许是天命之子,走了大运重生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我自然知晓。”

她说这话时候语气闲散,蔺九尘白了她一眼,抬手推着她的额头往后按:“别给我胡扯,有病,说正事!”

慕夕阙又坐了回去,耸了耸肩:“猜的,鹤阶不会让慕闻两家订成婚的,我便让慕家暗桩时刻盯着他们的动作,见他们来闻家之时带了不渡刀,便能猜出他们要做什么。”

以她的聪慧机敏,这倒是有可信度,蔺九尘紧蹙的眉心心却仍旧未松,又问:“那你如何知晓师娘要我去抓徐无咎?”慕夕阙解释:“你从半月前就在打听徐无咎的消息吧,我再顺藤摸瓜去查查徐无咎是谁,自然便能猜出,我娘想查当年父亲的事,以及任前辈之事。”“那昨晚徐无咎失踪一事……

“他被闻家的人带给鹤阶了,目前我已将他安置好,至于鹤阶的人我杀了。”

蔺九尘慌忙站起身,抬手便要捂她的嘴。

他狠狠瞪她:“你疯了,那是鹤阶的人!”慕夕阙的头一偏,灵活躲过,推着椅子往一旁挪了挪,眸含笑意说道:“师兄,人我都杀光了,不会联系到慕家,更何况,难道你我不杀鹤阶的人,他们便会放过我们?”

双目相对,慕夕阙面无表情。

上一辈子慕家安分守己处处退让,朝蕴更是被十三州传“窝囊无用,才干平平"这等丑诋,他们都以为只要慕家安分,只要和闻家的婚事还在,鹤阶便会忌惮几分不敢轻易动手,可退让了一辈子,最后退无可退,将整个慕家推进了悬匡。

几月前祭墟动荡,天罡篆和十二辰都已苏醒,朝蕴匆匆促成这桩婚事,便已经料到鹤阶蠢蠢欲动了,果不其然,鹤阶对蔺九尘下手了。只要他在订婚宴出事,如长兄一般的人死去,慕家会被十三州议论,慕夕阙也定然无心与闻惊遥订婚。

起码上辈子她亲眼见蔺九尘死去,若非朝蕴拦住她,她便真提剑去砍了旷悬和白望舟的头,点契礼也并未完成。

末了,蔺九尘坐了回去。

“师娘说了你想做什么都随你,但你得信任我们,不要自己抗,也不要受伤。”

慕夕阙端起茶,朝他举了举:“放心好了,我可没受过伤,打个架而已。”蔺九尘抢过她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又瞪了她一眼:“我还没死呢,打架轮不到你。”

他们关系一直这般,平日爱斗嘴,但慕家人个个护短,蔺九尘比慕夕阙大了十岁,从她记事起,这个当时还是个少年的师兄便撑起了兄长的位置,陪玩陪闹,陪她上墙揭瓦,下河摸鱼。

若非他在,怕是慕夕阙也会长成闻惊遥这样话少的小古板。慕夕阙笑笑,看着蔺九尘又倒了杯茶,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针对慕家的围剿并未结束,只要鹤阶和那个戴兜帽的人还在,慕家便永无安宁,她想守着的那些人便时刻在生死线边缘。

“师兄。"慕夕阙忽然唤他。

“嗯?"蔺九尘微抬眼帘。

慕夕阙道:“帮我做件事吧,很重要。”

闻惊遥去到议事堂时,那里只有庄漪禾一人。见他来了,庄漪禾问道:“你去歇息了吗,怎去了这般久?”闻惊遥道:"嗯,休息了会儿。”

他走近,庄漪禾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闻家熏香素来淡雅,无人会熏这般馥郁浓香,而如今他的头发,衣裳上都染上了这花香。庄漪禾愣了愣,唇瓣微抿,见他沉默坐下,身板笔直,瞧着仍是那个如珪如璋、风骨峭峻的闻家少主。

那些话还是被她压下去了,庄漪禾坐回自己的木椅,抬手用灵力将一张纸条推过去。

“惊遥,你瞧瞧。”

一一东浔城外,鹤阶弟子尸身一百二十三具,另有鹤阶旷悬仙长。庄漪禾淡声开口:“旷悬死了,闻家弟子去勘验了尸身,与你二叔身上的致命伤应出自同一人,皆是一剑封喉,握剑力道、姿势、伤口深度都相差不大,那个人与鹤阶有深仇大恨。”

闻惊遥看完,卷起字条搁在桌上,闻言应了声:“嗯。”庄漪禾看着他:“鹤阶在十三州地位颇高,寻常修士不敢与之明面结仇,如今在暗处与鹤阶有大仇的,你觉得会是谁?”“陈家,海外仙岛影杀一脉,药谷一脉。“闻惊遥面不改色,抬眸与高台上的庄漪禾对视,“还有淞溪慕家。”

慕峥的事,闻家也派人查过,能查出与鹤阶有瓜葛并不难,但并未掌握能锤死的证据,且那件事牵扯略深,累及颇多,并非只有鹤阶一家与之有瓜葛。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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