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你伴读，只有他！你想不通的课业他教你，你在宫里受人欺负也是他明里暗里给你撑腰，你惹圣上不快，他便替你求情，为了让你多见圣上一眼，他频频在御前提起你，李业衡，你就算不救他，你也不能害他吧？当年你但凡说一句此事与他无关，这案子就能再审，就能再判！”“再判？“最后一拳下去，李业衡已经站不稳，他跌在座上，吐掉嘴里的血，却突然癫狂地笑起来，“裴序，你还是这么天真啊。”裴序提起他的衣领，握紧了拳头说：“你说什么？”“谢临舟与梓州一案毫无关联，为什么谢家被灭门后，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他？"李业衡看向裴序，“他们说的没错，谢家满门被灭，是被灭口，所以谢临舟才必死无疑！他参与这桩案子太多，即便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宁错杀不放过，那些人也绝不会让他独活。你以为他是死在最后的供状上吗，不，他死在了梓州兵败的隐情上，而太傅恰恰查到了命门，所以他们都得死！”“所以一一”裴序指骨青筋暴起，他背上已经是血淋淋一片，“所以你就理所当然栽赃于他，让他替你去死？”
“对。"李业衡眸色阴沉，“谢临舟必死无疑，但我得活着，裴序，我必须活着。"<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