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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3 / 5)

溱楚合上盖子递给翠枝,又用帕子擦了擦手,觉得不够,又让人端了一盆泡着花瓣的水,双手在盆里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停下来。送都送了,总得有用处不是?

香味慢慢弥漫出来,周萦楚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备水沐浴。”“是。”

这日周溱楚歇息得早,天刚刚擦黑,人就熄灯歇下了。第二日起来,正用着早食,青芽从外面进来,“夫人,昨儿个夜里晚棠院叫了大夫。”

周溱楚本就没胃口,闻言放在汤匙,“昨夜?”青芽点头。

昨天她去的时候,胡氏虽然上了妆,但瞧着不是多么虚弱,还有力气与她周旋,怎么偏偏是她去后就又病重了。

她不是瞧不出胡氏的不喜,再怎么热络亲和,眼底的情绪,没那么好藏,更别说她就是在那么些个看不惯自己的周府长大。这场病,很难不让人多疑。

“一会儿再去晚棠院瞧瞧。”

“是。”

周萦楚今日来的时间与昨日差不多,带着好些补品。采椿见她来,道:“周夫人。”

“昨日瞧着面色不错,怎么夜里就病重了?"周萦楚面上恰到好处的关怀,眼中讶异。

采椿心中跟个明镜似的,嘴上却道:“奴婢不知。”周索楚看着昨日还开着的门今日却关得严严实实,问道:“我可否进去瞧瞧?″

采椿的了令,只道:“夫人怕过了病气给您,您还是回吧。”周溱楚原本有几分期许的眸子黯了下去,“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扰了,等姐姐身子好些我再来。"她亲自接过翠枝手中的补品,递给采椿,“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姐姐能用得上。”

“周夫人放心,我定会转告给我家夫人。“采椿一瞧那都是好东西,这周氏还真是大方,接过东西,笑也真了几分。

“小楚也来了啊。“沈氏一进院门,就瞧见了屋门口前站着的周索楚,立马惊讶道。

周索楚眼帘轻轻一撩,缓缓转过身子,就瞧见沈氏和她身后的吴氏,一前一后往跟前走,“母亲,弟妹。”

“嫂嫂。"吴氏欠身道。

“儿媳听闻昨日夜里姐姐叫了大夫,今日便来瞧瞧。"周索楚柔声向她解释。沈氏点了点头,眼神闪过一丝锐利,“听闻昨日.你来看过玉儿?”周索楚在她脸上游移一瞬,眼神清澈,语气忧郁,“是,儿媳昨日来时瞧着面色还好,也不知怎的,夜里就请了大夫。”“玉儿还真是命苦……“沈氏怅然叹息,话音未完就换了话,“那可得好好瞧瞧。”

吴氏站在沈氏身侧,也是一脸担忧,“大嫂身子不好,也不知是不是着凉了,亦或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吴氏说完看向周索楚,“嫂嫂,你昨日来过,可有察觉?”

不看采椿这些跟前伺.候的,反倒看着她说。周萦楚依旧是温和模样,面色未改,乌黑澄澈的双眸直视吴氏:“弟妹可是问错人了,我昨日是晨间来的,期间姐姐就喝了一碗药……莫不是药的问题?”说着,又看向沈氏。

沈氏唇边的笑意味不明,眸色深深地凝着周潔楚:“阿楚说的不无道理。采椿,我记得你是玉儿贴身伺.候的?”

“药可查了?”沈氏移开眸子,看向身周索楚身后的采椿。采椿一震,忙道:“夫人,药绝对没有问题,平日里看得紧,没人动过。况且府内无人与我家夫人结怨,怎会有人害她?”“那倒是我心急了。"沈氏了然点头,笑言。“玉儿现在如何,药可按时喝了?”

“回夫人,药都有好好用着。“采椿垂首,“只是身子…不见好转。”“大夫怎么说?不若重新找大夫看看?"沈氏倒像是十分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胡玉儿是她的亲生女儿。

“大夫说是着了凉,若是今日不见好,奴婢便去重新找大夫瞧瞧。”沈氏点头,“也好,玉儿从娘胎里生下来就体弱,你们可得好好照顾。”采椿恭敬道:"奴婢省得。”

沈氏难得来一次,也带了不少东西,“玉儿命苦,如今嫁到我赵家,那便是缘分,如今病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也不好受。”周萦楚就静静看着她做戏,并未置一言,倒是她的好儿媳连忙扶住她的手:“母亲莫要伤怀,大嫂一定早日康健的。”“是,是,一定会好的。“沈氏假模假样地擦了几下眼角,“那玉儿便好好养病,若是出了什么事一定记得来朝霞苑禀报。”“多谢夫人挂怀,夫人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采椿感激道。周索楚与沈氏三人出了院门便分道扬镳,“儿媳这便回了,改日亲自来朝霞苑叨扰。”

沈氏也就是慈母样,“母亲等着。”

跟吴氏颔首示意后,周索楚领着翠枝青芽回了花韵阁。与人打交道着实费心神,周溱楚回到院子里梳洗一番,换了轻便的衣裳窝在榻前打络子,一边摆着志怪异闻录,看了小半便扔在了一边。打累了便窝在榻上小憩,这几日多数待在院子里,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赏赏花喂一喂鱼,也倒自在。

周溱楚很喜欢花韵阁的阁楼,还没有在里头过夜过,今日沐浴完就早早上了阁楼。

天将黑,赵世临从马上下来,披风掀起一阵风,刚站稳的檀升掀了一脸冷风,打了个冷颤。临安不比南浔,白日暖和夜里就有些凉。赵世临一连在书院待了三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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