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驸马,圣上是真得不解,因为不解,所以圣上表情看起来有些愠沉,“惠阳你说什么,你想让宴爱卿做你的驸马?”“是,臣妹此生只要宴公子一个人。“惠阳长公主表情坚决,说的话更是掷地有声。
纵然知道惠阳长公主此番言语只是为了让圣上看到她的决心,好让圣上成全这桩婚事,宴沉舟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慢了半拍。“为何?你三个月前不是说你不喜欢那些个书生吗,还说他们大多木纳无趣,薄情寡义,难道宴爱卿不是用才华让惠阳动了心?“圣上问。“回皇兄,臣妹喜欢宴公子,所以不管宴公子是不是书生,臣妹都喜欢,同样,臣妹不喜欢那些人,所以他们不管是不是书生,臣妹都不喜欢。“惠阳长公主一副娇纵的姿态,跟圣上讲道理,意气风发。周公公低头笑了笑,惠阳长公主每次说话都是有理有据的,他猜测这桩婚事是要成了,还是这位宴公子有福气。
惠阳长公主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圣上也来了兴趣,“那惠阳可问过宴爱卿的意思?”
惠阳长公主撇了撇嘴,“当然问过。”
圣上便望向了宴沉舟,宴沉舟身影舒朗,眉目亦舒展,“圣上,在下心仪惠阳长公主已久,还请圣上明察。”
“既然惠阳跟宴爱卿是两情相悦,那朕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许是因为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成亲对朝廷无丝毫影响,圣上神情还算愉悦,很爽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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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元初年秋,秋风送爽,庭院桂花香气十分浓郁。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成婚当天晚上,宴沉舟饮多了酒,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沾上了酒意,很红,惠阳长公主见状让人准备一杯醒酒汤,宴沉舟却是按了按太阳穴,说他没有醉,灵儿请示惠阳长公主的意思,惠阳长公主还是让她去备醒酒汤过来。
好不容易将头上的那些发钗跟步摇拆卸下来,惠阳长公主扭了扭脖子,下人见状连忙扶惠阳长公主去沐浴,等沐浴回来,那人已经临窗拿了一本书在看,一袭红色婚服,端的是丰神俊朗,姿态出众,见惠阳长公主从里屋出来,宴沉舟将手中的书搁下,过来扶惠阳长公主,今晚是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的大婚之夜,底下的人也都是有分寸的,齐齐退了下去,偌大的殿中便只剩下惠阳长公主与晏沉舟两个人,惠阳长公主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馨香,宴沉舟就算再不通晓男女之事,此刻也有些喉干舌燥起来,他别开眼,不去看惠阳长公主那白瓷的肌肤,他咳嗽一声,说他先去沐浴了。
惠阳长公主原本是紧张的,但看对方比她还紧张,又有些好笑,她难道会吃人,而且这人每次在她面前都是一副游刃有余,不卑不亢的姿态,现下倒是害羞了,不过难得见对方如此不自然,像是害羞了,惠阳长公主又觉得好笑,她望着殿中的烛光发呆。
惠阳长公主的相貌就是十分艳丽的,在烛光的照耀下,那抹艳丽更加浓郁,在宴沉舟看来,此刻的惠阳长公主就像是要夺他命的小狐狸,他无端的全身僵直,等气息完全和缓下来,宴沉舟才朝惠阳长公主走过去,“公主,今晚?他这副表情再加上他说话的语气,很难让惠阳长公主不多想,惠阳长公主一开口便红了眼,“今晚怎么了,难道宴公子今晚不想跟我圆房?”虽说这桩姻缘是她强迫的他,她对他可能也没有那么喜欢,但是这婚结都结了,要是洞房花烛夜这人不跟她圆房,那她底下的几个妹妹可不得笑话她。宴沉舟没料到他简单的一句,竞把对方给惹哭了,他小心翼翼地在惠阳长公主面前蹲下,拿手擦拭了下惠阳长公主的桃花眼,“公主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在下既然与公主成了亲,那自然会满足公主的要求。”什么叫她的要求,惠阳长公主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狠狠地瞪了宴沉舟一眼,“那驸马不想要吗?”
宴沉舟浑身都在紧绷着,显然是已经忍到了极限,他虽然是文臣,但力气不容小觑,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惠阳长公主压倒在床上,红帘垂下,宴沉舟红艳的嘴唇已经与惠阳长公主的红唇相贴,他在惠阳长公主耳边呢喃,“我想不想,公主等会儿就知道了。”
红帘里面很快传来了惠阳长公主似哭非哭,娇娇弱弱的声音。后半夜,惠阳长公主嗓子都喊哑了,连这人什么时候喂水给她,惠阳长公主都不知道,只是在这人将她放到水池子里的时候,她才稍稍清醒了片刻,而后在这人的轻哄下,又睡了过去。
惠阳长公主有时候觉得她与宴沉舟成亲是因为她太冲动了,可等成亲之后,惠阳长公主却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宴沉舟这人长着一张冷脸,在朝中大臣眼里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暗地里不知道帮圣上处理了多少事情跟人,但偏偏在惠阳长公主面前,他却是最体贴温和的丈夫,长公主府人人都知道驸马爷待她们公主极好。
三年之中,宴沉舟已经从新科状元做到了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但不管多晚,宴沉舟必然会回来陪惠阳长公主,只是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都不是太在意夕人看法的人,所以甭管他们在公主府的时候有多恩爱,但在外人看来,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就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因为他们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非常客气,因此在宴沉舟做了右相之后,朝中有些人看不惯宴沉舟,竟做局在坊间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