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说宴沉舟在娶惠阳长公主早就有了心上人,惠阳长公主对宴沉舟再好,都软化不了宴沉舟的心,惠阳长公主实在是个可怜人。这种传言很快就传到了惠阳长公主的耳朵里,惠阳长公主听到之后险些气坏了,她让灵儿去查到底是谁在坊间散播谣言,她要让皇兄给她主持公道。可是宴沉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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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在阻拦自己,惠阳长公主以为他是怕了,就更加生气了,“宴沉舟,你不仅是我惠阳长公主的驸马,还是当朝右相,这些传言明显是假的,有本公主在,你难道还怕了那幕后之人不成?”他刚做状元那会儿这么厉害,难道当了几天朝廷官员,就怕了别人不成,想到幕后之人,惠阳长公主气得说话的语气都不稳了,她作为一朝公主,圣上亲妹,她难道还怕了朝中那些人不成。
“我当然知道公主的厉害,只是在公主出手之前,我想问公主一个问题。”宴沉舟面色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他每次只要一开口都能让惠阳长公主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有时候惠阳长公主真觉得这人就是她的一个劫,可有时候惠阳长公主又觉得这世上要真没有宴沉舟,她大概是不会嫁人了。“你问吧。“惠阳长公主情绪明显没有刚才那般激动了,但她把气都撒在了宴沉舟身上,谁让晏沉舟开了这个口,惠阳长公主横了宴沉舟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囗。
宴沉舟摸了摸惠阳长公主的头,声音亲昵的问她,“我想问公主,太子跟成王,你想支持谁?”
惠阳长公主从来没有想到宴沉舟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沉默了许久,说出一句,“难道只忠于皇兄一人不好吗?”
因为当今圣上正当壮年,皇室几位皇子为了争夺未来新君之位已经是水火不容,提前站队就意味多了一重危险,成王败寇就是一念之间,更何况惠阳长公主这些个皇子跟公主的亲姑姑,她站队,其实并不好。“可要是这些传言的背后指使人是太子殿下,公主又当如何呢?”她沉默,宴沉舟也沉默了,宴沉舟强行将惠阳长公主抱到怀里,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及腰的发丝,其实他最了解他的公主,她说的是插手这些会对他们不好,实际上是因为她于心不忍,因为她是当朝长公主,不管是太子,亦或者是成王,都是她的亲侄子,她不好去偏袒哪一个。
但太子此举,分明是逼他站队,不管遂了遂太子的心意,宴沉舟都必须跟惠阳长公主商议。
“那你怎么想?"惠阳长公主听后,神色有一瞬间的锐利,她心里在最短的时间内有了决断,但因为宴沉舟是惠阳长公主的丈夫,所以惠阳长公主想知道宴沉舟是何想法。
宴沉舟明显与惠阳长公主想法一致,只见宴沉舟微微挑眉,道:“作为朝臣,自是要效忠有能力有谋略,能心忧天下百姓,行事堂堂正正的能君,太子属下虽然占了嫡出身份,将来却一定不是位好的君主。”宴沉舟此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恰好惠阳长公主与他也是同样一个想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子与成王之间,谁适合做未来北璃新君,惠阳长公主将下巴枕在他的宽肩上,她扯着宴沉舟腰间上的紫色腰带,“那就按驸马的意思来吧。”
“知我者,惠阳也。"宴沉舟心尖一片柔软,他低头含住了惠阳长公主的嘴唇,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嘶哑,听得惠阳长公主耳朵都酥了。原本坊间那些传言,京城众人只是当个玩笑听了,谁知没过几日,右相宴沉舟还从长公主府搬出来了,住进了右相府,此举正合当朝太子的意,他就不信他对付不了一个宴沉舟。
惠阳长公主与宴沉舟的事情,贴身伺候的灵儿是最清楚不过了,见宴沉舟真搬走了,灵儿别提有多生气了,“公主,那些传言只是个误会,驸马爷怎么还真搬走了呢,难道是驸马爷真做了什么对不住公主的地方?”惠阳长公主眼尾微挑,装模作样的拿帕子掩了下眼角,然后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灵儿,那些传言当然只是个误会,只是当初这桩姻缘确实是本公主求来的不是吧,兴许驸马爷心里一直介怀这件事,如今他正好也解脱了,省得本公主来当这个坏人。”
灵儿越听,越是心疼自己公主,她试探着道:“那要不公主去跟圣上说不要右相这个驸马了?”
“你让本公主静静吧。“惠阳长公主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要了,那她们还怎么配合,她伸手揉了揉额头,一副虚弱的模样。“那奴婢在门口等着公主。”
她们不知道的是每晚都有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来惠阳长公主屋子里面,等对方离开时,惠阳长公主经常是身子酸痛,气喘吁吁,脸颊泛红,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因着自家公主跟驸马爷起了争执,驸马爷已经一连一个月没有回公主府了,灵儿担心公主伤心,总想着好生安慰她一番,可见公主容色一日比一日娇艳,神情也没有伤心,就算是个傻子,此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惠阳长公主比戈了下手指,意思是让她不要乱说。
事情的孰轻孰重,灵儿显然是明白的。
所以后来,人人都知道惠阳长公主跟驸马爷不睦,太子萧若飞本来以为用这样的手段能逼得惠阳长公主跟宴沉舟赶紧站队,结果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二人感情不睦之后,惠阳长公主一直深入简出,几乎不出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