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羡慕嫉妒恨,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不就是因为你没有才会这样的,真可怜啊,啧啧。”她脸上明明有笑容,但笑意未达眼底,给人有种无形的压迫感。那小男孩气急了,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愤恨地说:“余庆就是不害臊,自己尿口口丢人怕人说,还叫家长来。”“哦,你没尿过口口啊,你生下来就不会尿尿啊?"余银扫了他两眼,惊讶地说道:“呀,你不会没有尿尿的东西吧,所以没尿过口口?”“你,你胡说。“那小男孩脸涨红,“我,你,我当然一一”“你当然是什么?你尿过口□啊?"余银笑的有些玩味,“还是说你有尿尿的东西?我不信,不然你干嘛不说出来,不让大家看看,证明自己呢。”那小男孩被逼的,当即就要脱裤子。
教室里顿时响起尖叫声,“啊,宋明亮在教室脱裤子啊,快捂着眼睛。”那个叫宋明亮的小男孩,手放在裤子上顿时,眼睛和脸都有些红,瘪着嘴说,“你,你胡说,我才不脱裤子,那样不对。”余银微啧一声,问他,“那谁是王大山啊?”宋明亮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谁是王大山,但用手指了指余银面前的小男孩,“他叫王大山。”
余银笑眯眯地看着王大山,大声道:“王大山你钻余庆□口干啥?”“我没钻过。”王大山回道。
“真的假的?“余银不信,“那他好好在椅子上,你不钻他□口里,你咋知道他尿裤子了。”
“你肯定钻了,不然余庆尿裤子谁知道啊。"余银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王大山瞪大了眼睛,“你胡说,我没钻,他就是尿裤子了,不然裤子怎么是湿的啊。”
“对对,我胡说。“余银笑盈盈地,“他在椅子上好好坐着,你不钻他口口,你怎么看到他裤子湿了,难道你知道他椅子上裤子会湿。”“你往那泼水了啊?”
余银看似每一句不着调瞎说,都在暗暗引导他说出真相。“我没泼!”
“那你钻他□口里看到了。”
“我也没钻。”
“钻了就钻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余银转头给余庆使了个颜色,笑道:“余庆啊,咋回事啊,尿裤就尿裤子,这有啥的,哪有那个这么大了,还钻你□口的同学好笑,他也不嫌有尿骚,还特意钻你□口呢。”余庆被余银这么一说,也记得即使他尿裤子,也没王大山钻他□口让人觉得丢脸。
“王大山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大钻人口口干啥。”“他不会是傻子吧,哪有人都这么大了,还没事钻□口啊。”“王大山王大山羞羞脸,老大不小钻口口,不嫌害臊到处说,生怕不知道他钻囗囗。”
余银把几句话改了改,还给王大山。
那周围的其他人也跟着,又把这改过的念了好几遍。那个王大山两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突然气呼呼的去推余银,被余银握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余银冷笑道:“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余庆唱的吗,唱的你就受不了。”
她说完了,又把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
王大山出声制止,“够了,别唱了,我没有钻余庆□口。”余银看向那个宋明亮,“诶,那个没尿尿东西的,你说是你没有尿尿的,还是王大山没钻余庆□口啊?”
宋明亮看了眼王大山,又看了眼余银,小声说:“王大山他一一”“没有,我没有。"王大山再也受不了了,他怒吼道:“是你让我给他倒的水,然后说他尿裤子了。”
此话一出,教室顿时就安静了。
宋明亮立马反驳,“不是我,是你想要余庆丢人,我才给你出的主意,是你。”
“你,是你宋明亮。”
“是你王大山。”
两个人都紧紧握着拳头,要打起来了,余银看都没看一眼,牵着余庆走出去。
余庆们教室在嘴边上,而挨着学校围墙边,刚好有一条条道,这个时候那里是阴凉地,余银带着他来到那。
“他俩好像要打起来了,咱们不去看看嘛?“余庆问。“用得着你操心这个吗?“她轻哼一声,“余庆,被人欺负了只知道说一句没有嘛,你看谁信你了,笨死了。”
“可我就是没有尿啊。"余庆忍不住反驳道,“你为什么要说我尿裤子,还说王大山钻我□口啊。”
“我不这么说,他俩怎么会把事情说出来。“余银恨铁不成钢戳了戳他的头,“又不是没见过我阿娘怎么跟人吵架的,怎么嘴巴这么笨啊。”“说谎话不对,老师说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余庆一板一眼地说着。“难怪虎丫都能骑你头上。"余银忍不住嘲讽道:“又不是谎话连篇,说两句又怎么了,他们不也是用谎话给你欺负成这样了。”余庆小声道:“那也不能不诚实。”
“余庆,我跟你说不清楚。"余银烦死了,她没那么有文化。不知道怎么跟余庆说。
余银走了两步,突然扭头拉上余庆。余庆问她:“又去哪啊,我要上课了。”
“去找老师。”
“我不去找老师,告老师不是大孩子该做的事。“余庆停下脚步。余银冷笑一声,“就找老师。”
说完扯着余庆就往老师办公室去。
老师办公室门口,游雾州跟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站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