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见到那个男人,喊了声:“林老师。”游雾州和那个林老师转过头来,上课铃也恰好响了起来。“余庆走吧,上课了。“林老师对着游雾州点了下头,往他们教室走过去。余庆扯开余银的手,跟上那个林老师。
游雾州抬了抬下巴,余银也跟上他。她问游雾州,“你去找了他们老师说什么。”
“你都知道了。"游雾州看了她一眼说道。余银想起那事就一肚子气,她咬着牙道:“那俩小孩怎么心思那么歹毒,想让余庆丢人,故意倒水然后说他尿裤子,还编了几句话埋汰余庆,简直太坏了。”
游雾州不知道那句话的事,皱了下眉,“我等下课再跟林老师反映反映。”“让林老师好好收拾他俩。“余银冷哼一声,张了张口,正想再说什么,游雾州已经走到了他的班级门口。
余银只好闭上嘴巴,往后退了两步。
游雾州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扇子递给她,小声道:“进来坐着,我跟学校说过了,外头又热又没地方坐的。”
余银想了下那颗树下也被阳光照到了,她就不客气地也跟着走了进去。游雾州是有椅子和桌子的,他站着讲课又不用做,让余银坐那了。班里的同学们,好奇的打量着余银,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余银被频频打量着也有些不好意思,终于等到下课,她就迫不及待地出了教室,站在门口朝游雾州招手。
游雾州过去,“怎么了?”
“那有凉快地。"余银指了指这边教室的跟围墙中间那条道那。游雾州也注意到了余银的不自在,但那一角又不是时时刻刻都有阴凉的,他问余银:“办公室能睡会,也没什么人,你在那玩行吗。”余银点点头,她只要不待教室里,去哪都行。“对了,你跟余庆说说,这孩子一根筋死了。"余银忽然想到余庆的事,跟他说着。
“余庆怎么了?“游雾州拿过她手里的扇子,扇着风问她。余银把她在余庆教室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给游雾州听了。他听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他声音清冽,带着笑意,“余银,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么快,就把那个几句话重新编了一下啊。”
余银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那话有些粗俗,她都忘记游雾州是个城里人了。
她转移话题道:“总之余庆认死理,觉得自己是大孩子,挨欺负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