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地,之后左右仗剑远游驰援阿良。
四把仙剑齐聚扶摇洲,白也独自一人剑挑六王座,后来被文圣带去了青冥天下的大玄都观。
赊月突然疑惑道:“那你自家就关了门,不用待客啦?”
“我们分得了这块天下,听说好像是地盘最大唉,是因为我们立功最大吗?”
刘羡阳笑道:“瓜子年年有余,越磕越有,不错不错。”
陈清都犹豫了一下,老人有些神色复杂,最终还是摇摇头,“曾经见过两次,没什么可说的。”
曹峻只觉得被黄泥巴糊了一脸,又不敢与老大剑仙顶嘴什么,憋得难受至极。
他算是彻底领教剑气长城的风土人情了,剑气长城当得起“剑仙”二字的剑修,一个比一个性格鲜明。
陈清都叹了口气,看来当年那位前辈来此城头游历,说不定除了是来见陈平安,也有几分缅怀故友的意思?
难怪那把最早遗落在青冥天下的狭刀斩勘,会跟着那头化外天魔来到剑气长城,一路辗转,最终又被陈平安获得。
魏晋早已起身,御风来到另外那座城头的崖畔地带,遥遥抱拳道:“魏晋见过老大剑仙。”
在她来到这边的几年里,至多只是在腊月里,跟着刘羡阳去红烛镇那边赶过几次集,置办些年货。
说小镇这边有个乡俗,问夜饭,梦夜饭,因为按照小镇乡音,“问”与“梦”谐音。
陈平安的生日,恰好就是五月初五,不光是在小镇这边,其实在整个浩然天下,在这一天出生的孩子,尤其是男婴,都会不受待见。
老大剑仙揉了揉下巴,“没理由啊,你们俩隔了几千年,照理说谁也抢不着谁的媳妇,宗垣那小子,又是个出了名的好脾气,外加痴情种,没道理对你看不顺眼。”
白泽低头望向那个眼神明亮的孩子,想了想,微笑道:“就叫元吉?”
贺绶点头答应下来。
千秋风骨仍凛然。
元凶当然只是这位蛮荒老祖首徒的化名,其实它的真名,寓意极美,元吉。
“可惜白也终究不是剑修,不然来了这边,可以教他几手合适剑术。”
小子不孬。
在登山途中,耐心极好的白泽,一一为那个孩子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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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都嗯了一声,点点头,“那跟左右的岁数、境界都差不多,后生可畏。”
在那几年里,托月山剑修陆续离开城头,但是这个被陈清都单独拎出的年轻剑修,位次垫底,名声不显,他离开城头极晚,看似一无所获,此人与其说是剑修炼剑,不如说是一直在以水月观和白骨观,巡视剑气长城遗址,偶尔属于宗垣的那几缕遗留剑意当空掠过,年轻剑修才如临大敌。
白泽点头。
原先按照约定,剑修和兵家原本都可以占据一座天下,兵家初祖甚至可以立教称祖。
阮师傅一摇头,赊月反而就良心不安了,罢了罢了,都交给刘羡阳好去处置了,她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只等那锅热气腾腾的老鸭笋干煲端上桌,她再下筷子好了。
赊月笑呵呵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以剑修在山上,才有资格最不讲理,任你术法无穷,我有一剑破万法。
魏晋笑道:“不是礼圣,是陈平安率先开口,说打就打。”
赊月问道:“我帮忙把他喊回来?”
不太可能是孤独。因为极致的精粹神性,不允许拥有这种感知。
无法想象,一个自己都不认识几个字的少年,拿着枝丫,蹲在地上,教一个小鼻涕虫写“顾璨”两个字,是怎样的一种光景。
“这个人”,初看就是陈平安本人,再一看,便更像是那位大骊京城、粹然神性的陈平安,如果有人与之长久凝视,却终究与前两者皆似是而非。
至于其中肯定有那桀骜难驯之辈,那就真身连同它们的真名,继续一同沉睡个数千年好了。
赊月则去河边了,她就怕小镇这边也有人一样喜欢砸石头偷鸭子啊。
文海周密,曾经自创文字,已经在蛮荒天下流传数千年之久。
白泽突然笑着提醒道:“对老大剑仙还是要敬重些的。”
大不了以后战场相见,再与宗垣前辈的那些剑意继承者分出剑道高低,一决生死。
老大剑仙期间只说了两句话。
此人始终闭目,脸上笑容恬淡,缓缓行走在镜面上。天地间万籁寂静,无声无息,死寂若坟冢。
不过神性不全,应该长久沉睡之时,加上早就被托月山剥离出了一部分残余的本命神通,雪上加霜,当然,只是不比当年那么擅长打架,绝对不意味着好杀。
当然这些古老神灵称呼的命名,都是登天一役结束后的说法。
不然就会于天下长日至极的五月丙午日中之时,大报祭天而主日,配以月。
“那个小夫子,打架本事真有那么大吗?那怎么不叫大夫子呢?”
陈清都的最后那个问题,“文庙和托月山对峙议事,是小夫子说要打的?”
以及造就出众多日月、无数山河秘境的“复刻者”,又名“想象者”和“铸造者”。
只为了观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