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顿了顿又松开道:“配不配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不由我?难不成还由殿下说了算?”谢玉媜打断他。
萧时青目光微沉:“倘若我说的……算的话。”
谢玉媜微微蹙起眉:“殿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萧时青垂下眸子:“字面意思。”
谢玉媜实在觉得他难以捉摸,懒得同他掰扯便直奔主题道:“殿下今日来,恐怕是为了那两个侍卫之事。”
萧时青一番殷切教她推开,忽然地皱了一下眉:“你不如说得更加准确些,我今日来,是为了那两个侍卫护送你府上管家去开善寺一事。”
谢玉媜有些不满他把事情挑得这般清楚:“所以殿下是想以此拿捏住我的把柄?”
萧时青才松开的眉头又一紧,心下翻涌起阵阵有口难辩堵的心塞。
倘若他真心是想拿此事来揭她的短好在她这里作威一通,又何必将人送到了开善寺还亲自上门找出不痛快,他不过是……
“是,我就是想拿捏住你的把柄,能教你谢竹筠俯首甘为犬马,我高兴还来不及。”
谢玉媜冷笑了几声:“殿下是终于肯说实话了吗?”
萧时青:“……”
有些实话,他愿意说,可谢玉媜未必见得愿意听,愿意信。
谢玉媜见他不答语气更是笃定:“殿下是无话可辩了?”
萧时青:“……是。”
谢玉媜:“所以这天下,你还是想要,那日湖心亭看雪对赌酒局,你说了谎。”
萧时青盯着小案上已有些蔫了的玉兰花枝,忽然觉得他今日就不该出门:“谢玉媜,我从不曾对你说谎。”话落他匆匆捞起大氅,逃也似的出了屋。
来时踏风逐月的摄政王,去时丧气似失魂。
谢玉媜静静盯着小案上他没带走的玉兰花枝,见他离去更是恼得直接丢进了炉子里:“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