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怒意道:“皇兄此言差矣,琩弟与我,不过是感念父皇昔日赞誉,盼皇兄一展才学。何来催促一说?分明是皇兄误会了小妹和琩弟的一番好意!”
她语速极快,眸子隐含委屈与愠怒,还试图将责任反推。
李琩也终于找回理智,急急接口:“正是,光王兄,你你怎能如此曲解小弟心意?”
“我不过是怕你错过玉奴娘子这般绝代佳人,才好意提醒,你你如此咄咄逼人,倒打一耙,当真令人心寒。莫非是自觉才疏学浅,不敢下场,才顾左右而言他?”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试图用指控掩盖自己的心虚。
目光却不敢与李琚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对视。
“哦?”
李琚哦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容,仿佛对两人的指控毫不在意。
“好!”
忽然,他道了声好,旋即朗声道:“既然十八弟和咸宜妹妹如此关心为兄诗才,又言及佳人盛事不容亵读,兄虽不才,也知情动于中而形于言的道理,便献丑一番,以博佳人一笑,不过嘛”
顿了顿,他目光扫过神情各异的宾客。
最终落回脸色铁青仿佛吞了苍蝇般的李琩身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泯的嘲弄道: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十八弟,你素来以温润知礼,博学多才着称,深得父皇嗯赞誉。”
“何不也下场一试,你我兄弟同场竞技,为咸宜妹妹大婚贺,为杨娘子芳辰贺,岂不更添一段佳话?
同时,也让在场的诸位高贤品评一二,看看父皇赞誉,究竟孰真孰假,孰高孰低,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