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
上海外海锚地
广州号铁甲舰舰桥上,陈峰身着笔挺的海军制服,手指摩挲着海图上长江水道的标注 —— 江道狭窄处水深不足十米,而广州号与长沙号两艘铁甲舰满载排水量超万吨,吃水深度达六米,若强行驶入,极易在浅滩搁浅。
他抬头望向身旁列队的舰船,沉声道:“按调整计划,铁甲舰广州号、长沙号留守上海外海,负责警戒与接应;6 艘巡洋舰、10 艘近海炮艇、30 艘鱼雷艇组成突袭编队,随我深入长江,截断联军补给线!”
作为临时代理第一舰队司令,陈峰深知此次任务的关键 ,长江是清日联军的 “生命线”,大量粮草、弹药经此转运至南昌前线,但江道条件限制了铁甲舰的行动,只能依靠巡洋舰的机动性与炮艇、鱼雷艇的灵活性完成任务。
他将指挥旗交给长沙号舰长赵峰:“老赵!你们务必守住上海入海口,防止清军从海上增援,若我们遭遇不测,立刻发报回广州求援!” 两人名字都带个 “峰” 字,南方军内部人称其为海军双峰。
“陈哥放心!定保入海口万无一失!” 长沙号舰长赵峰满口答应,目送突袭编队缓缓驶离锚地。
6 艘巡洋舰作为编队核心,以 “楔形” 阵型开路,佛山号、中山号为先锋,珠海号、江门号紧随其后,剩余 2 艘巡洋舰垫后;
10 艘近海炮艇在前方探查航道,艇身小巧灵活,能轻松避开浅滩暗礁;30 艘鱼雷艇则隐蔽在巡洋舰侧翼,如同蛰伏的猎手,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陈峰站在佛山号巡洋舰舰桥,手持望远镜观察江面:“各舰保持航速,注意观察敌情!”
编队顺利驶入长江水道,江面宽阔处水流湍急,狭窄处两侧芦苇丛生,偶尔能看到渔民的小船划过,见此庞大舰队,纷纷惊恐地靠岸躲避。
行至南通段时,前方探路的炮艇传回消息:“发现清军运输船队,共 6 艘,正向上游行驶!”
陈峰立刻下令:“炮艇牵制,巡洋舰包抄!目标运输船,严禁炮击粮船,优先劝降!”
10 艘近海炮艇迅速散开,从两侧迂回接近清军运输船,艇上的速射炮对准船身,却未开火;
6 艘巡洋舰则呈 “半圆形” 包抄过去,将运输船困在江心 —— 每艘巡洋舰负责封锁一个方向,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呜 ——” 警报声在江面响起,清军运输船上的船员顿时慌乱起来,有的试图往芦苇荡里躲,却被灵活的炮艇拦住去路。
“喊话!令其停船投降,若反抗,鱼雷艇准备攻击!” 陈峰对着扩音筒喊道。
清晰的指令顺着江风传到清军运输船上,船上的清军士兵看着周围的巡洋舰与鱼雷艇,早己没了抵抗的勇气 , 他们大多是陆军,从未见过如此阵仗。
片刻后,6 艘运输船先后升起白旗,船员们纷纷放下武器,站在甲板上等待接收。
登船水兵检查后传回消息:“司令!共缴获粮食西万石、弹药十二万发,还有大量棉衣与药品!”
“很好!” 陈峰点头,“将物资转移至炮艇,运输船就地停泊,留一个班的水兵看管俘虏,注意优待!” 首战告捷,编队士气大振,继续沿长江向上游行驶。
沿途又遭遇多支清军运输队,有的运输船试图凭借熟悉水道逃跑,却被近海炮艇追上,艇上的水兵架起机枪扫射船帆,迫使运输船停船;有的负隅顽抗,鱼雷艇立刻发射空包弹威慑,吓得船员们立刻投降。
短短半日,编队便缴获清军运输船 11 艘,截获的物资堆满了炮艇的船舱。
编队行至江阴段时,江面骤然变窄,两侧山壁陡峭,远处隐约可见日军的巡逻艇。
“各舰做好战斗准备!鱼雷艇隐蔽,炮艇掩护,巡洋舰主攻!” 陈峰迅速部署。日军 3 艘巡逻艇很快发现突袭编队,率先开火,炮弹朝着佛山号袭来。
“左舵五度,规避炮火!巡洋舰分两队,佛山号、中山号、珠海号对付左侧巡逻艇,江门号与另两艘巡洋舰牵制右侧!” 陈峰沉着指挥。
佛山号、中山号的主炮同时轰鸣,两枚炮弹精准击中日军首艘巡逻艇的动力舱,巡逻艇瞬间失去动力,在江面上打转;
江门号等三艘巡洋舰也同步开火,压制住另外两艘巡逻艇的火力。
剩余两艘日军巡逻艇想要逃跑,却被隐蔽的鱼雷艇锁定 ,3 艘鱼雷艇同时发射鱼雷,击中艇身,巡逻艇在爆炸声中沉入江底。
解决完巡逻艇后,编队继续前进,很快发现日军的补给船队 ,4 艘运输船满载弹药,正缓慢向上游行驶。
“炮艇在前开路,6 艘巡洋舰分三队,每队两艘负责拦截一艘运输船,强行登船!” 陈峰下令。
10 艘近海炮艇迅速靠近运输船,用速射炮压制船上的日军火力;6 艘巡洋舰两两一组,分别抵近目标运输船,水兵们架起跳板,快速登船。
日军船员虽有抵抗,却寡不敌众,很快被制服。
登船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