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说着偷偷把小脸在谢执胸口来回蹭着擦泪。
谢执胸口洇出一小片深色,微风吹过,带着他胸口也凉凉的。
谢执将苏漾抱起,放在床上。
“地上凉,不穿罗袜就跑下来,还没穿外衣,再冻着了又有你好受的。”
谢执看着苏漾断了线的泪珠滑过莹白脸颊掉落,长睫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孤一会儿帮你刷牙,不会碰到。
孤顺路买了蜜饯,吃了喝药就不苦了。
粥里给你多加点肉糜。
不刷牙就成小脏猫了,
走吧,我们去洗漱。”谢执简明说道。
苏漾觉得这是谢执对自己说过最长的话了
谢执让苏漾张开双臂,给她在衣柜选了一件鹅黄色纱裙给她罩上,她适合这种阳光一样的颜色。
再为她穿上鞋袜,抱着她往洗漱台走去。
苏漾觉得谢执觉醒了什么属性,在他专注为自己穿罗袜时,她难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视线火苗似的灼烫自己脚背。
玉珠般的脚趾也可爱地蜷在一起,像含苞待放的小花。
谢执用温水浸泡锦帕给苏漾擦脸,又让苏漾张开嘴,用刷牙子蘸了点牙粉,避开创口,小心的刷着苏漾碎玉般莹白的贝齿。
每个贝齿的外侧面,内侧面和咬合面都有顾及,不放过每个缝隙,连小舌也轻柔地刷过,最后端着瓷杯让她含着淡盐水漱口。
谢执不喜人近身侍奉,这等小事也从不假于人手,都是事事亲为,因此做起来也很是熟稔。
在谢执精心照料和蜜饯、肉糜的安抚下,苏漾三天后痊愈了。
谢执也养成了习惯,尽量每天早早回来陪苏漾吃午膳,帮她搭配衣物,穿衣洗漱。
苏漾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