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感情。”
“可葭葭啊,师尊不想为了天下牺牲你一个人,让你蒙蔽麻痹自己的心,看不清自己真正想的是什么。”
宋葭葭却摇了摇,三言两语就把岑慕噎得死死的。
“师尊,我甘愿为了你们付出,我不能为了自己的情爱弃你们于不顾。”
“我和连霁经错过了。”
宋葭葭在连霁的记忆里看到了祂无数次试图复活宁馥,但祂明明身为超越世界至法则的至尊,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不道是不是为怀孕让祂的修为大降,或许有岑慕所说的天地并不认可连霁成为天地共主的原,但没人道祂为何竟不能像真正的天道那般,死人肉白骨。
雪貂和宁馥的尸首都被冰棺保存得很好,宁馥的尸体被宋温书寸步不离地守着,而雪貂被宋葭葭存放在了后山的山洞之中,期翼有一天成神的自己能将雪貂复活。
宋葭葭在看到空荡的冰棺之后,立即皱起了眉毛。
宋葭葭立即转身去询问岑慕。
“师尊,雪貂的尸体为何不见了踪影?数百年以来都是好好的,怎么今日就……”
岑慕呆了呆:“我可没动这小雪貂,按理说止戈不会那么闲。”
宋葭葭先是仔细地搜寻了周,并没有感到旁的陌气息,这证明并没有人来过。
宋葭葭随后又开始回想起今天这鸡飞狗跳的一天。
按理说这三个男人疯归疯,但不会冲着一只雪貂的尸体来。
可尸体却不会凭空消失。
连霁离开之时看起来那么一副虚弱的模样,就更不应该驰心旁骛了。
宋葭葭垂下眸,摩挲着指腹练剑出的薄茧。
忽然岑慕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惊恐,她捂住自己的胸口。
“止戈有危险!”
自从止戈和岑慕再度重逢之后,止戈立即又缠着岑慕签订了本命契约,这样他们死与共,只对方有危险便能立即感到并加以支援。
岑慕的脸色大骇,撸起袖子就走出去。
“止戈说看着连霁可怜,跟着去瞧几眼情况。如今止戈却飞来横祸,难不成是我看走眼了,这连霁大腹便便如此地不方便,竟然还如此恶毒,对我止戈动起来了?”
宋葭葭身躯有些僵硬,心底升起一个恐怖的可能。
“是旧神想对连霁出。”
宋葭葭看着空荡荡的冰棺,如此巧合的时间契机,被欺骗的愤怒和对连霁的担忧犹如裹挟着风暴的巨洪,席卷了宋葭葭的全身。
一些宋葭葭从不在意的细节,猛然变得无比清晰起来。
那寥寥几次的会晤,总是雪貂率先钻进了布满绿藤的山洞之内,随即银男人才掀开藤蔓钻出来。
而银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雪貂就呆呆地坐在银男人的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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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之间,碎嘴好动的雪貂从来没有插过嘴。
他们没有同时出过声。
从未。
“原来,旧神一直藏在雪貂的尸体里。”
“他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一直在唱双簧,既扮演着和我朝夕处的雪貂系统,又扮演着那个冷神秘的领导。”
连霁影响着衰败的旧神的地位,这些年宋葭葭始终搜寻不到的旧神,就如同一条狡猾的毒蛇,一直隐匿在暗处想亮出毒牙,给如今虚弱的连霁致命一击。
岑慕正赶去支援止戈,却见刚才还一直嘴硬的宋葭葭,竟然驭风跟上了自己的步伐。
岑慕虽然目光惊喜错愕,但她还是瘪了瘪嘴,身侧是呼呼作响的罡风。
“你这混球不是说自己担子重,复仇,复活娘亲,坚持修行多情道,不愿再和连霁产任何纠缠。”
宋葭葭满脸坚,在呼啸而过的罡风之中,仿佛掷地有声。
“我救连霁,我不能失去祂。”
“这就是我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若是此而破了我的多情道心,这反而证明不是适合属于我的道法,那我便重新另寻修炼之道。”
岑慕满脸欣慰:“好啊,你有如此坚的修道之心,何愁没有飞升之日。”
“此路行不通,就往他山去。我不曾畏惧从来过,一步一个脚印总能登上天梯,世间修法千千万,只我意执着不改,总能踏上成神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