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性格会觉得新奇,从而产生好感。
可惜啊,我也被人捧的习惯了,尤其是几位大美女。
那么她的霸道,我再不屑于计较,也绝做不到对她恭谨谦退。
反观令狐冲则是不然,他巧得造化,身怀独孤九剑,一剑在手,天下我有!
可这小子呢,天天沉迷于岳灵珊的移情别恋之中,无可自拔。仿佛让他死在岳灵珊怀中,他都得觉得是莫大的幸福!”
“噗嗤!”蓝凤凰莞尔一笑道:“是啊,这家伙那份痴劲,我们苗人都比不上。可也正是这样,他哪里配的上圣姑啊,你和那些人都说他们会在一起,让她极为生气!”
“照啊!”云长空一点头道:“你算说对了,令狐冲本质上配不上任盈盈。”
蓝凤凰更加疑惑了,睁着一双大眼:“你说配不上,怎……”
云长空插口道:“听我说完,这令狐冲看似重情重义,实则他既活在了自己认为的道义之中,旁人对他说的话,他也并没有做到,事事重义重情。
他其实与岳不群都一个样,都有极为虚伪的一面。
你看他下山以后的所作所为,人家华山派在主人家做客,你蓬头垢面,衣衫褴缕,师父师娘师妹让你换身体面衣服,你却置之不理。
因为他心里对林平之夺爱有恨有酸,对师父怀疑自己有埋怨,故且说可以理解。
但你换身干净衣服,那不为你自己,也得为华山派面子着想吧。
可他却不!
这哪有一个门派大弟子的担当!
到了王家,人家为了给你华山派接风洗尘,请来了洛阳名流作陪,你仍旧谁也不理的样子,姑且让人以为武林豪杰,卓尔不群。
结果你酒到杯干,喝的烂醉如泥,大说什么你去陪师妹,师父让你监视我之类的疯话。
这自然是让岳不群夫妇,岳灵珊他们丢尽了脸面,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了!”
蓝凤凰叹道:“那是肯定的了。”
云长空道:“而令狐冲撒完酒疯,就又开始拿着王家给的见面礼跑去和流氓无赖赌钱了,赌的连自己配剑都卖了,还被流氓无赖一顿好打。
行,你洒脱不羁,不当回事,可他不是一个人啊,他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的身份啊!
被流氓痛打,华山派不丢人吗?”
说到这里,蓝凤凰道:“是啊,他的种种行为,哪里配得上高贵、神秘,美丽的任大小姐呢?”目光投在云长空身上。
云长空笑了笑,叹道:“配不上,提鞋也不配!可正因如此,却又更配任盈盈了!”
蓝凤凰怪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令狐冲只会拆华山派的台,圣姑跟了他,岂不是也会被拆台?”
云长空笑道:“你算说到点子上了,正因为他的不着调更配任盈盈霸道成性。
因为此时的令狐冲你说他自暴自弃,但也可以说他谦退无比,因为一切也不在乎了。
恰好与任盈盈这种予取予夺的人形成鲜明对比,那么这二者一旦融合,就可以相反相成,相互成就!
在武功中来说,刚柔冲盈,融会贯通,生生不息,达到无上妙境!”
蓝凤凰螓首一歪,道:“可是,可是,听你这么一说,这完全就是令狐冲占了大便宜,圣姑吃大亏了吗,这算什么好姻缘啊,不行,不行!”
云长空摇头道:“你听过天妒红颜这句话吗?”
蓝凤凰点头道:“那自然听过!”
云长空道:“这万事万物,没有十全十美。这任盈盈呢,几乎可以说是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有些人自诩天下人都一样,其实那是屁话,人打从娘胎往出一走,就被分了三六九等。
如何生,生在哪里,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任盈盈是属于被天道眷顾之人,同样也是被嫉妒之人。
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天总会给任何人留出一线生机,
那么她这一颗芳心,不由自主系在那个心里一直有旁人的人身上,何尝不是凭借个人主观能动性去突破规则呢?
这对于她看似不公平,实则又是对她最大的眷恋!”
蓝凤凰道:“听你这意思,老天冥冥之中为了让圣姑不走上红颜薄命之路,就只能选择令狐冲这个不如意郎君了?”
云长空道:“差不多是这意思,她的爱情故事,就跟那种破煞之类的玄学好似挂上了钩,是我所知之中,最为莫明其妙的!
因为像任盈盈这种“白富美”爱上令狐冲这种不着调,心中还一直有另一人的事,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这确是实话,要知以云长空来看,任盈盈太完美了。
她的美貌、权位不必说,只从性格来讲,就已经是让人爱不释手了。
任盈盈沉稳持重,因为不愿面对日月神教的争斗倾轧,可以快速脱离,淡定从容的隐居绿竹巷,而她才十七八岁。
反观令狐冲都二十四五的人了,还是那么不着调。身怀独孤九剑,竟然面对林平之的俊美与财富,产生了自惭形秽之感,简直就是离谱!
任盈盈又聪慧狡黠,智谋过人,她在令狐冲、方证、冲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