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微蹙,道:“姑娘是开玩笑吗?”
一名紫衣少女瞪了女子一眼,幽幽地道:“大小姐真的不在。临走时说,叫我们好好侍候便了。”
云长空暗暗忖道:“任盈盈这娘们是有意避开,不与我见面,哼,谁他妈的希罕,老子就得等你看你和令狐冲装婆婆,再跳出来,羞死你不可!”
蓝凤凰道:“我们都非外人,大家还是随便一点的好。”
女子螓首微点,道:“两位既不介意,俾子也因陋就简了。”
说着她命几女搬动锦凳,送上香茗,云长空与蓝凤凰入座,几女却侍立于两人身后。
云长空目光一扫她们,说道:“诸位姊妹站着,在下坐着也不安。”
蓝凤凰莞尔一笑,道:“是啊,你们哪里这多规矩,反正圣姑也不在,这就下去歇了吧!”
蓝凤凰既出言,几女齐齐娇喏一声,各自退出。
云长空眉头微蹙道:“任盈盈究竟是何用意,干嘛派这几个女子在这?”
蓝凤凰道:“这是她的院子,有几个婢女怎么了?她人已经回黑木崖了,又有什么用意了?”
云长空道:“黑木崖在哪里?”
蓝凤凰道:“在河北与山西的交界平定州啊。”
云长空自言自语道:“河北与山西交界,这不对啊,不是五霸岗要和令狐冲相会吗?怎么北上了?”
忽听蓝凤凰噗哧一笑,道:“别听人瞎传,五霸岗聚会是因为华山派行程所致,圣姑要让旁人救令狐冲的命,可她自己早就奉了黑木令北上了。
本来我是要一同去的,可她说危险,不让我去。也正因如此,我才让祖千秋将你引去望牛岗,好杀几个人,让日月教不要以她与你有关系,对她发难。”
云长空莞尔一笑,举杯呷了一口茶,心想:“原剧情中任盈盈一路跟着令狐冲上了五霸岗,后来又装神弄鬼,与令狐冲独处多日,直到他死在倾刻,不得不背着他上少林寺救命。可如今任盈盈回了黑木崖,令狐冲不完了吗?”
可又一想,或许是任盈盈出于害羞,骗蓝凤凰回黑木崖,实际上偷摸跟着令狐冲。
蓝凤凰见他一脸沉思,说道:“你在想什么?”
云长空略整思绪,说道:“我也明白,徜若任盈盈和我有关系,杨莲亭野心勃勃,欲独享大权,或许对她发难。但这治标不治本啊,她回了黑木崖,人家杨莲亭想怎么对付她……”
蓝凤凰截口道:“你刚才说什么大盈若冲,那是什么意思!”
云长空笑道:“别急,我总要讲的。只是如此良夜,美人在侧,去讲那些,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说着已自揽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腿上。
蓝凤凰螓首一歪,芊手一抬,将云长空的下颔往上抬,娇声道:“讲嘛,圣姑是我的好朋友,有关她的,总该让我知道啊。”
话头已经打开了,云长空不讲已是不行,
他想了一下,说道:“好吧,如想讲个明白,那得从道德经中“大盈若冲,其用不穷”说起。”
蓝凤凰道:“我没读过你们汉人的书,这意思我不明白,但这大盈若冲,的确是将圣姑与令狐冲的名给包在里面了。”
云长空道:“这句话意思是说,太过充盈的事物如同虚幻,但这作用却是永不穷竭,所以倡导虚怀若谷。这个道理,也适用于武学。”
蓝凤凰娇声道:“好啊,我最佩服你的武功了,我爱听!”说着抱住了云长空。
这一次拥抱,乃是面对面,彼此胸腹紧贴。
云长空笑了笑道:“正所谓姻缘天定,这世间万物,刚极反柔,穷而后通。
任盈盈那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从小任我行、东方不败两任教主都拿她当心头肉,她自己又出落的如花似玉,美貌绝伦,世上难有女子与之能够相较。
就连她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也是独领风骚,老一辈的高手也未必有多少能强过她去。”
蓝凤凰笑道:“可她比你那是差远了!”
云长空摇头道:“你不能把我算进去,因为我本就是个异类,而象我这种人,古往今来,虽然不少见,但与成千上万的习武之人相比,那是凤毛麟角。
徜若以我们做比,达摩张三丰这种开宗立派的大宗师都根本不值一提了,因为在这个年龄段,他们的成就也是无法与我们相比的!”
“那也是!”蓝凤凰点了点头。
云长空弱冠之龄,武功如此之高,达摩张三丰在这个年纪,定然远不及他,那么拿任盈盈和他相比,更是为难。
云长空接着道:“所以不管东方不败看重任盈盈是为了稳定人心还是怎样,终究将派发“三尸脑神丹”的权力给了她。
这其实就是生杀予夺,自然将她的性格养的特别霸道。
女子而言,就叫蛮不讲理了。所以,这种种一切,要么让很多男人从心里产生自卑,要么就是无法接受的她的颐指气使!”
蓝凤凰恍然道:“是啊,她将天下男子都不瞧在眼里,能出口称许的,也就你和令狐冲两个,但你和她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一个不让一个,让人无法理解。”
云长空笑了笑:“我若还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或许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