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云长空,这并派之举,是否可以停一停了。”
左冷禅颔首道:“云长空不死,并派之举终是画饼!”
汤英鹗冷冷道:“当务之急,是先查询云长空来历,与此同时,直接假扮魔教,灭了华山派,夺来林平之,得到辟邪剑谱,再收拾这云长空。”
左冷禅缓缓走到太师椅子前,坐了下去:“岳不群这人号称君子,我看多半是个伪君子,灭他杀他都不难,我只是怕咱们出手,惹出一个人来啊!”
汤英鹗眉头微蹙,过了半晌:“师兄说的是风清扬?可他不是死了吗?”
左冷禅道:“当年华山剑气相争,老一辈高手死伤殆尽,可唯独风清扬下落不明。
江湖上说是死了,可传言岂能当真?
此人剑法通神,若我们假扮魔教去灭华山,他突然跳出来,恐怕又得折损!
我嵩山派要是再折几位师弟,这五岳并派意义何在啊?”
汤英鹗抱拳道:“昌大师门,全凭师兄运筹惟幄,请分派吧!”
左冷禅缓缓道:“眼下有三件大事要做,第一件,马上让人查询云长空来历,无论能不能查得到,也要让他与魔教的大人物扯上关系!
他不是年轻吗?正好可以用那位黑木崖的圣姑大作文章,让江湖上揭露他与魔教同流合污,诬陷针对我嵩山派的阴谋。”
汤英鹗笑道:“师兄高见,若在江湖传言这圣姑与云长空恋奸情热,呵呵,不管真假,魔教中的杨莲亭正在铲除异己,若听他与圣姑勾搭一起,自然也就是杨莲亭的敌人!
那位圣姑若是与云长空没有干系,为了自己的清白名声,也得杀了他,以明心迹。圣姑号令天下奇人异士,他云长空武功再高,也是步步为艰,自保之下,必然无暇旁顾啊!”
左冷禅颔首道:“正是如此!这第二件,你要亲自去中条山,那里有华山剑宗传人隐居,将华山剑气争锋的旧伤疤给他揭开,一则让他岳不群纵然拿到辟邪剑谱也无暇修习,二来这风清扬乃是剑宗传人,无论怎样,华山派内斗,那也与我嵩山派无关!”
汤英鹗点头道:“如此也可以试探一下风清扬是否还在人间。”
“不错!”左冷禅冷冷道:“只要得知风清扬现身,我们就广传流言,说他堂堂华山风清扬当年竟然被华山气宗用妓女冒充妻子若欺骗,致使剑宗一败涂地,死伤殆尽他就是华山派大罪人。这风清扬但凡要点脸,也不敢出来见人,活着和死了也没两样!”
汤英鹗大拇指一翘:“高,实在是高,风清扬不敢现身,我们就借助剑宗之力杀了岳不群,夺了华山派!”
左冷禅道:“第三件,通知泰山派玉玑子让他尽快策划夺取天门道人掌门之位。”
汤英鹗喜道:“是啊,这天门道人是个硬骨头,让他与师叔们窝里斗,谁胜谁负,泰山派与南岳衡山一样,也是名存实亡。
北岳恒山一群尼姑,好似羔羊,随手可除,这并派之举也就水到渠成了!”
左冷禅冷笑道:“云长空对我嵩山派,乃是奇耻大辱,我誓要将其斩于剑下,以儆效尤!只是此人与名门正派中人截然不同,毫不顾忌名声,徜若暗中下手,倒是不可不防。从即日起,嵩山沿途要多设机关,再准备些火药,只要他敢来,看他是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随着各种武林门派的介入,云长空的威名越播越远,已经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了。
什么与魔教圣姑那是青梅竹马,此番去刘家,就是为了替魔教圣姑立威于江湖,好能迎娶她过门当云夫人。
这样为云长空而动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以至于全国各地姓云的被采访者那是络绎不绝。
这可大大的带动了经济了,只要有云姓人家的地方,当地酒店,客店,茶坊都大赚一笔。
更甚者,随着云长空的爆火,他的穿着打扮,也争相被人模仿,青衫折扇几度脱销。
尤其衡阳回雁楼作为“无名”成名伊始之地,每日来客络绎不绝。
就是连刘正风府邸,也是一样。
虽然人去楼空,可云长空出手痕迹却有留存,见者之人无不羡慕。
但也有人气的脸上变色。
“查来查去,就是这个结果?”
洛阳某处竹林,传出一声冷喝。
“据说,刘正风一行已经出海了。”
“让所有水陆码头都盯紧了。再传下令去,再有人说什么云长空与圣姑青梅竹马,格杀勿论!”
“是!”
就在整个江湖都在查询云长空的消息时。
云长空与刘正风等人的确是乘船在东海之中航行呢。
日落时分,夕阳照得海中万道金蛇,闪铄不定,云长空坐在床头,情景依旧,而不知身在何处的她们,是否还记得这夕阳沉海的一幕。
他与赵敏她们出海后的一幕幕如影随形。
那时候,赵敏喜欢温柔的依偎在自己怀中,甜甜的喊:“云哥,”,俏皮时:“长空哥哥。小昭弹琵琶,紫衫龙王吹箫。
周芷若也常常打趣道:“喂,你给我画的眉为什么没有她好看?”
日子在慢慢流逝,云长空修为之高,不说万事万物不挂于怀,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