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酒客齐齐一叹:“是啊,嵩山派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武功不及,阴谋诡计呢?”
众人说着,已经夜幕降临。
这只是江湖一角,但却是诺大江湖整个的态势,足见云长空如今的热度,更能看出江湖人的本质。
刘正风金盆洗手,邀请了一千多人,武林名宿,豪杰汉子应有尽有。
可很多人参会目的各有不同,很多人是想借此机会提高下自己的见识,一些人是想积累些吹牛资本。
象什么正魔不两立,终究只是口号而已,又有几人真正当真过?
无非是刘正风将正魔本就是一回事,落在了实处,其他人则暗藏心中罢了。
否则原剧情中令狐冲与魔教圣姑恋情天下皆知,又有几个人以此将他们赶尽杀绝呢?
再如原剧情中的嵩山派杀了刘正风儿子与夫人,被刘正风女儿骂做比魔教恶毒十倍,落了一个被斜劈两截的血腥下场。
要知道江湖上动武争斗,杀伤人命原属常事,但既已将对方擒住,绝少有这般斩人两断的杀戮手段,更别说杀了他,陆柏等人言语带笑的表现。又有谁站出来说过一句公道话?
所以云长空在刘府对嵩山派杀人诛心的恶毒手段,也让他的名字如同惊虹一样,传遍四方。
有人对云长空之名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因为他们没看到,而关于江湖传言,多有荒诞离奇,夸大之嫌疑。
有人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相要将“云长空”挑于剑下。
有人谨慎观望,心生警剔,因为他们是刘家之事的亲历者。
但无论如何,“云长空”三字,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入千斤巨石,激起滔天波澜,更是如同龙卷旋风一般,席卷天下。
“云长空?”
少林寺一间静室内,一个瘦削老僧,捻着佛珠,淡淡道:“此人真的身怀本寺与武当绝学吗?”
一个一脸皱纹的老僧道:“江湖上都这样说,这是嵩山派三大太保一致公认的。
师兄,以我看来,若非冲虚道长教出来的弟子,这云长空名不见经传,怎一出世,就敢直面嵩山派?”
方证大师摇了摇头:“若是真的身怀本寺武学,那就绝不可能是武当派。”
方生微微颔首道:“那就是魔教!”
……
武当山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捋着胡须,眉头紧锁:“你说这云长空是方证大师培养的得意门人,或者是黑木崖上的高人弟子?”
一个中年道人躬身道:“师父,这太极拳剑乃我武当不传之秘,少林寺何以知晓,我看八成是魔教中人!”
老道说道:“要说少林寺不知我武当拳剑之秘,那也未必。
我年轻时偶听你师祖提及,昔日我武当派前辈曾在少林寺以太极拳剑会斗峨眉派,少林寺向来都会将所见武功招式收录门中,若是有武学奇才将之融汇贯通,也非不可能啊!”
那中年道人听的一脸震惊。
武当掌门冲虚道人又看了着手中函书,轻叹一声:“不过此子口气狂妄,锋芒毕露,不应该是少林弟子,观其行止,倒有几分磊落,八成是黑木崖中人!
东方不败接掌魔教,消停了十年,或许就是在培养这个传人!”
中年道人惊道:“莫非东方不败的传人不止那一个圣姑?”
“谁知道呢?”冲虚道人眼观云海,幽幽道:“黑木崖地形险要,我派为了夺回三丰祖师的手迹,已经失败多次了。江湖传言虚实相掺,唉,这江湖越来越让人看不清了。”
而此刻正在回山的馀沧海,却是嘿嘿冷笑:“好啊,也让天下武林人士知道知道不是我馀老道无能,而是这无名太厉害!也正好让嵩山派替咱们报仇!”
而此时的嵩山峰顶的“峻极禅院”前,乌泱泱跪倒一片。中间放着几幅担架,上面摆放着丁勉、费彬、陆柏的尸体。(注:陆柏给云长空一句为了你好,活活气死了,没到嵩山就凉透了。
而此刻的五岳盟主左冷禅,黄影闪动,正手挥宽剑砍木桩。
“师兄!丁师兄他们都已经回来了!”
直到嵩山副掌门汤英鹗这一句禀报,才让左冷禅停下了身形。
左冷禅双目如电,扫了一眼,将剑扔给一名弟子,到了峻极禅院前,细细审视着几具尸体,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动容。
这时一名弟子禀报道:“掌门师伯,我师父说,是他无能,没能完成嘱托,还连累丁师伯,费师叔遇害,请掌门责罚弟子,以正门规!”
左冷禅淡然道:“这都是我指挥失当,与你们晚辈弟子无干,将他们抬到后殿,好生超度。”
“是!”
左冷禅与汤英鹗进了大殿。
左冷禅边走边说道:“左某运筹五岳并派之事,已经有年,这次衡山之行,刘正风远走高飞,鲁正荣死于非命,莫大避祸不出,南岳衡山一脉已经名存实亡,只可惜折了我三条臂膀,你怎么看!”
汤英鹗道:“师兄,如今岳不群带走了林平之,必然会将辟邪剑谱收入囊中,这江湖上又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