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才想做掌门,所以你就改弦更张,不顾兄弟之情,为嵩山派递刀子!
却不料在嵩山派眼里,你不过是一只捕蝉的螳螂,今日我刘正风身败名裂,莫大师兄同样难逃打击。
你要做衡山掌门,可需要一众弟子支持,可你鲁师兄人缘太差,没有丝毫机会。若是论武夺帅,你更加没有指望,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嵩山派,可你从未想过,没了我与莫大师哥的衡山派,还需要你么?”
众人听了这话,觉得有理,
鲁正荣又惊又怒,死死盯着刘正风,涩声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我是想尽我所能,为衡山派与你挽回悲惨劫数,不让武林动荡!”
“不!”刘正风摇了摇头:“你这种想法简直错误已极。万一今日我刘正风陈尸此地,谁人不惧嵩山派?那样才会势必掀起无限风波,那才是真正的武林动荡,不过这一节,谅你鲁师兄也看不明白!”
陆柏眉头一轩道:“众位,这下可都明白了吧,刘正风,左盟主给你两条路走,一则限你一月之内,杀了曲洋,提头来见,以明心迹,那就既往不咎,咱们还是同气连枝的好兄弟。否则我五岳剑派就要清理门户,斩草除根!”
刘正风冷笑道:“嵩山派既然摆出这阵仗,既硬栽我与曲洋大哥是要图谋不轨,想要斩草除根,那也由得你好。但要让我杀害曲洋大哥,那是万万不能。”
陆柏目光一转,又盯着云长空说:“刘正风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云长空淡淡一笑:“听到了又怎样?”
陆柏冷笑道:“那现下你是和我们大家一道卫道而战,还是与刘正风沆瀣一气,继续为虎作伥呢?”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还以为你搬出左冷禅呢!
结果你嵩山派就搬出一个不顾同门之情,联合外人对付兄弟的武林败类,就得让我跟你一起为道而战?
卫的哪门子道?就这种掂个嘴胡乱攀咬之徒,一掌打死都是轻的,就应该直接拉出去杖杀!”
鲁正荣露出懊悔神色,说道:“我也知道揭露刘师弟勾结仇敌的罪行,未免不够兄弟。可我若不挺身而出,眼瞧着他与魔头沆瀣一气吗?不过无名大侠说的也是,鲁某做出此等不义之事,也的确没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如今这孽障罪行揭发,鲁某虽死无憾!”
说罢一翻手,便向脑门拍落。
手掌尚未落下,陆柏忽地伸手抓住他手腕,叹道:“鲁师兄,你何必如此,若非你大义凛然,我们哪能知道五岳剑派有人与魔教勾结,我们武林正道都会感激你的,这就不要自责了!”
鲁正荣长叹跺脚,一脸悔恨道:“若是大家能够明白我的心,背负骂名我也认了。”
云长空觉得颇有意思,不屑道:“你们这戏也太过了吧,鲁老儿,有空我教教你怎样演戏,你为了表示决心,最起码你得拿个匕首,真死假死不重要,最起码得给人一种凶险的感觉,如此才能引起共鸣吧?”
众人听的无不好笑,在这种肃杀气氛下,人人都是心惊胆战,就他仿佛再看一场闹剧。
丁勉强压火气,朗声道:“高举令旗,天门道兄,岳掌门,定逸师太,刘正风结交魔教,投靠仇敌,绝无可疑。盟主号令,凡我五岳同门共同诛杀,有不奉旗令的吗?”
刘正风哂然一笑道:“要杀在下,何需五岳同门,你丁老二一人足矣!”
丁勉冷冷道:“你知道便好。”目光中竟隐隐透出杀机。
云长空笑道:“看把你们牛的,一个旗子又不会说话,怎就是左冷禅的命令?
我看是你们在胡说八道,否则你们哪天再举个旗子,跑到人泰山派、华山派去,说他们这掌门不配当掌门,奉什么盟主旗令,得让旁人来坐,难道他们就得退位让贤吗?依我看此风断不可涨啊!”
陆柏心中一惊,说道:“岳师兄,你是名闻天下,明辨是非的君子,刘师兄勾结魔教,又如此执迷不悟,你说我们五岳剑派该当如何?难道就任由他们横行江湖吗?”
岳不群目光扫过众人,长叹一声道:“刘贤弟,魔教中人一向口蜜腹剑,曲洋对你投其所好,明显居心叵测,你不可不察啊!”
只是刘贤弟不愿意杀友自保,实在令人钦佩,可敢问刘贤弟,难道曲洋是你的朋友,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你的朋友?难道这千馀好汉在你眼里竟不如一个魔头?”
刘正风淡然一笑道:“岳师兄,刘正风不是三尺幼童,你们都说曲大哥口蜜腹剑,可我与他相交以来,他从未说过要谋害任何一人。
而今日,嵩山派抓我一家老小,要让我杀了我的朋友,是谁居心叵测,是谁凶残狠毒?”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震,觉得好有道理啊!
丁勉又气又急,厉声道:“刘正风,你如此执迷不悟,别怪我先杀你的儿子了。”
云长空长笑一声,道:“对啊,你早该如此了,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快杀,刘三爷,今日我虽然吃了你的饭,但你家人我是保不住的,不过你放心,这世上谁还没几个家人啊!
我就不信嵩山十三太保没家人子女,他们杀你家人一命,我就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