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左右而言他,于是笑道:“司徒前辈侠踪向在中原,此番前来崐仑山当有要事吧,若是有在下效劳之处,尽请直言。”
云长空暗暗好笑,你小子也想齐人之福,美的你!
他现在看到旁人后院起火,内心还挺高兴。
司徒千钟点头道:“好啊,你们神情温文有礼,让人听着受用,倒有几分名门气象。听着,‘屠龙刀’如今重现崐仑山,够了么?”
此话一出,让卫璧与朱九真、武青婴心神大震。
旁边酒客有默然低头着,也有脸上皮肉抽搐,也有目光中带有难以言喻的情绪,
原来朱九真是朱子柳的后人。武青婴是武三通的后人,属于武修文一系。武三通和朱子柳都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武功原是一路。但百馀年后传了几代,两家所学便各有增益变化。
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拜大侠郭靖为师,虽也学过“一阳指”,但武功近于九指神弓洪七公一派刚猛路子。
卫璧是朱九真的表哥、武青婴之父的弟子,他人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
朱武二女年龄相若,人均美貌,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家传的武学又不相上下,崐仑一带的武林中人合称之为“雪岭双姝”。
几年前,张无忌被朱九真的大犬咬了,他打死了一条狗,给人救回庄去。
他为了给朱九真长脸,用武当武功露了底子,一伙人得知他的身份,合谋谁骗张无忌,得知了谢逊下落在海外冰火岛上,本来欲冒着风浪沉船之险,带他出海找寻,关键时刻被张无忌察觉,偷跑途中与朱长龄一同坠下万丈悬崖,人人以为两人已经身亡,却也不敢出海去寻。
毕竟有了张无忌,多少他还对回程之路,有印象,岛屿外观也知道一些,能省不少力气。
可没了张无忌,武烈等人觉得难度太大,都未曾出海找寻谢逊此刻却听见“屠龙刀”就在崐仑山,怎能不大惊失色。
云长空,赵敏等人饭菜已经送了上来,极为丰盛。他们喝酒吃饭,看着几人,更有一番趣味。
司徒千钟悍醉眼,再向“雪岭双姝”一警,说道:“朱家姑娘,你若不听老头的话,改邪归正,家门受辱还是其次,恐怕你这如花似玉的脑袋固然没有,这英俊潇洒的表哥,也成了人家的了他世事通达,一眼看出两女都倾心卫璧,只是朱九真刁蛮,远不及武青婴深沉。
朱九真面色涨红,杏眼圆瞪,喝道:“你这老儿为老不尊,胡说什么?”
云长空看向赵敏,低声道:“你觉不觉得你和这姑娘很象?
赵敏一听这话:“噢?哪里像了?是容貌像还是跟人抢一个男人象?还是说我也放狗咬人吗?”她咄咄逼人,半羞半怒半笑,连珠炮似的,没有压低语音。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云长空听了这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这嘴又胡咧咧了。
然而这可恼了朱九真,她猛地转头,马鞭如毒蛇般在空中盘旋:“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揭本小姐的短?”
她目光扫过几人,突然在赵敏脸上顿住,眼中闪过一抹奇色。
她与武青婴都爱上了卫璧,暗中较劲,偏生卫璧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
因此只要三人走在一起,面子上客客气气,二女却唇枪舌剑,谁也不肯让谁。
只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和卫璧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
更何况朱九真没了父亲,从而也让她在与武青婴的战斗中常处下风。
卫璧以为没了舅舅,自己能抱得美人归,可朱九真也不蠢,知道自己一旦被卫璧得手,一定会真正失去优势,故而也让他看得吃不着!
今日本来是邀请卫璧,来家里酒楼小饮。结果武青婴也来了。朱九真别提多烦了,可她与武家几代世交,自然不便翻脸。一腔怒火没地发泄呢。
听了赵敏这话,以为他与司徒千钟都是特意来找茬的人,但一看向赵敏,见他俊美无比,语气有所缓和,说道:“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刚才胡说什么?”
赵敏清了清咳嗓子,道:“说朱九真啊!”
“放肆!”朱九真一声厉喝,说道:“朱九真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
任何时候,男子叫姑娘名字都极为失礼。
怎料赵敏笑道:“叫名字算什么,我还要让你给我暖床,你待怎样?”
她本就男装打扮,还运气变声,这几句话说得更加轻挑浮躁,活脱脱一个登徒子调戏女子。
云长空听的一脸黑线。
赵敏本就调皮,了一路,此刻也想捉弄朱九真解解闷了。
朱九真可没司徒千钟那样的眼力见识,一眼看穿底细,毕竟可爱这词怎么也用不到男子身上。
朱九真喝道:“有种站出来,让本姑娘教训教训你!”
赵敏神气安闲,站起身来,面含微笑,向朱九真行去,说道:“教训我,那就出招吧!”
朱九真将马鞭给卫璧一扔,突然拔出一对判官笔,左笔下,右笔上,势出如风,分点赵敏胸口“腹中”,小腹“气海”两穴。
赵敏见这朱九真双笔极是狠辣,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