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亲眼看着司徒厉死？”
林若晴一怔。
“想不想，看着他跪在你面前求饶，看着他也像你姐姐一样，死得连魂都不剩？”
林若晴的眼泪还在滴，但眼神却忽然变了，带上一丝恨毒：“我当然想啊！做梦都想看他死得不能再死，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那你信我么？”他看着她，眼神炽热。
林若晴咬了咬唇，点了点头：“我信你。”
“好。”秦长生伸手轻轻将她抱入怀中，语气温和得像晚风吹草。
“三年，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让司徒厉为你姐姐和赵大牛陪葬。”
“不是去求他死，而是让他想死都死不了。”
"到时候，你想笑着撒他骨灰，我陪你；你想在他坟头舞剑，我也陪你。”
“但现在，你给我活着。”
林若晴睁大眼，看着眼前这个嘴里还沾着馒头屑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全身都在发光——当然，这可能是旁边那盏灯的错觉。
“你虽然没了姐姐,”秦长生拍了拍她的后背，“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哥。谁欺负你，我替你打；谁害你亲人，我替你杀；谁敢说你坏话，我……我让韩豆子去咬他。”
“噗。”林若晴破涕为笑，泪眼婆娑地骂他一句：“你才找韩豆子咬人呢，你个坏蛋。”
“那你就别冲动。”秦长生松了口气，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你现在死了，不是便宜了司徒炎那死鬼？他已经上路，若你再追过去，那他不就……有你陪了？”
“呸！”林若晴立马破口大骂，“他配？”
“那就活着，活得比他还长，比他还风光。”秦长生郑重道，“我们不只要他死，还要他死得不明不白，死得窝囊，死得全宗哗然、死得没人给他收尸！这才叫报仇。”
林若晴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旁边韩豆子擦了擦鼻涕，感动得眼圈通红，小声嘀咕：“哥……我没姐……你要不要也认我一个？”
“滚！”秦长生和林若晴异口同声。
秦长生轻轻拍了拍林若晴的肩膀：“你姐姐的债，我来还。咱们慢慢算账。”
“司徒厉啊司徒厉。”
“你不是有名单吗？”
“很好，我也有一份名单。”
“第一个名字，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