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愿意向他敞开心扉。
安通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讪讪道:“九阙兄,今日都怪我,打扰了你和嫂夫人。要不你快些回府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傅九阙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日后少给我出些馊主意,便是帮我大忙了。”
安通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我最后再出一个主意:回去好好与嫂夫人谈谈。女子心思细腻,或许是你无意中做了什么让她不快的事。坦诚相问,总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傅九阙无奈地摇摇头,与安通告别后,径直向来福说好的接驾地点走去。
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尤其是孟玉蝉的态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来福早已等候多时,见傅九阙独自前来,忙下车迎他:“二公子,夫人已经回府了。看神情似乎不太高兴,回去后就径直回了房。”
傅九阙心中一沉。果然,玉蝉确实有心事。
他必须问个明白,不能再这样猜来猜去了。
阆华苑里头,虞逍遥正守着个小药炉,手里拿着把破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火。
药罐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满院子都是苦味儿。
“这药得文火慢煎,急不得。”虞逍遥自言自语道,抬眼瞥见孟玉蝉从外头回来,后头跟着小丫鬟翠莺。
虞逍遥挑眉一看,觉得有些不对劲。
早上孟玉蝉出门时还兴高采烈的,说是要去看放榜,怎么回来时反倒蔫头耷脑的?
翠莺那丫头也是一脸忧心忡忡,主仆二人活像是丢了钱袋子似的。
“哟,这是怎么了?”虞逍遥放下蒲扇,站起身拍拍衣裙,“难不成是二公子名落孙山了?”
孟玉蝉没接话,只是默默走到石凳前坐下,眼神直愣愣的,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虞逍遥见她这副模样,心里猜了个七八分,不由得冷哼一声:“我早就说嘛,人不能什么好事都占全了。娶了你这样的媳妇已经是天大的福分,哪能又中状元?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越说越来气,想起自己还特地写了推荐信给主考官,更是心疼那上好的笔墨:“我那信可是用紫金墨写的,价值不菲呢!这下可好,白费了我一番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