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别……别说了!我难受,我三叔……我三叔都没了……呜呜呜……”
越州宴小掌柜周越有些手足无措“小贵!不哭!我们也很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小贵,节哀!……”
这突如其来的悲声,如同冷水浇头,瞬间将厅堂里刚刚升腾起的些许暖意驱散。
众人的笑容僵在脸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方才的喧闹被沉重的寂静取代,每个人的心头都像压了块石头,脸上流露出真切的哀戚。
林三叔的音容笑貌仿佛还在眼前,他的离去,是林宅众人心底的一道伤口。
秦云飞见状,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向陈行宁拱手请示:“大人,不如明日一早我便带五少爷启程回广丰吧?路上紧赶一些,说不定还能追上林姑娘他们……”
陈行宁看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林贵,眼中也掠过一丝痛楚,他点点头,声音低沉:“好。我这边刚接手县衙,诸事繁杂,怕是一时走不开了。”
他走到林贵身边,大手轻轻按在他抽动的肩膀上,语气郑重而温和:“小贵,替我……给三叔好好磕个头,告诉他,行宁……愧对他老人家。”
林贵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却清晰地应道:“知道了,二姐夫。”
厅堂里的气氛依旧沉重。
为了打破这沉闷,秦云飞将陈行宁就任越州县县令的消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