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贝登书院>其他类型>丁元英:五美倒追,扶贫狂卷万亿> 第248章 丁元英想起了地下深埋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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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丁元英想起了地下深埋的财富(1 / 2)

丁元英掐灭烟头,将烟蒂轻轻放在老槐树根旁。那支三五牌燃烧到最后时,味道确实甜得反常,像某种预兆的回甘。

他站起身,目光穿过晨雾,落在王庙村尽头那口古井上。井沿石缝间长出几株野薄荷,风一吹,便散出微苦的清香。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极少使用的号码。

“智玄大师,”他说,声音低而稳,“我需要知道,四合院下的东西,怎么取出来。”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老僧的声音如从深谷传来:“不是取,是唤醒。它不属你,也不属正大。它是‘住’的本源,人与土地之间最原始的契约。”

“可我们没时间等它自己醒来。”

“那就问它:你想被记住吗?”

丁元英挂了电话,站在原地许久。

他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当晚,他独自驾车返回bj。

夜色中的城市不再只是霓虹与玻璃幕墙的堆叠,而是无数未完成对话的共振场。

车轮碾过立交桥,仿佛压着某段被遗忘的承诺;红灯亮起时,后视镜里映出的不只是尾灯,还有某个孩子曾在副驾驶座背诵课文的身影。

他在东城一条僻静胡同前停下。

bj四合院,青砖灰瓦,门环铜绿。三十年前,这里曾是文化名流聚会之地,后来渐渐沉寂,成了档案馆般的存在。

如今院中无人居住,却总有居民说夜里听见琴声,或是厨房飘出煮粥的香气。

丁元英推门而入。

院子里积着一层薄雪,脚印清晰可见——有人来过。但他并未惊慌。他知道,真正守护这里的,从来不是锁和墙。

他走到正厅前,跪坐于门槛之上,双手轻抚地面。

“我想被记住吗?”他低声重复智玄的话,随即摇头苦笑,“不,该问的是……你还记得我们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地板微微震颤。

不是地震,而是一种缓慢、深沉的脉动,如同大地在呼吸。

他闭上眼。

记忆如潮水涌来——

八岁那年,母亲在教他拉小提琴。琴弓总控制不好力度,拉出的声音像猫抓黑板。母亲却不恼,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听,弦上有话要说。”

十二岁搬家那天,邻居奶奶送他一盆茉莉花,“这花认人,你走了,它会枯。”结果三年后回去看,花还在,枝叶茂盛,邻居说:“它知道你会回来。”

十八岁高考前夜,父亲坐在天井下喝闷酒,突然说:“房子可以换,但家不能断。”那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深谈。

……

这些片段从未被归档,也未数字化,它们只是沉睡在这片地基之下,与木梁共鸣,与砖石同频。

而现在,它们醒了。

第二天清晨,全网出现一段神秘音频,标题为《家园频率·样本01》,无发布者,无来源标识,仅通过“倾听中心”网络自动推送至所有接入节点。

内容是一段混响极强的空间录音:有孩童笑声在廊下追逐,有锅铲翻炒的节奏,有老式挂钟滴答走动,甚至能听见雨水顺着屋檐滑落的轨迹。

专家分析称,这段声音不具备人工合成特征,其空间定位精确到厘米级,仿佛真实录制于某一栋具体建筑内部。

更惊人的是,全球超过十万用户反馈:他们听到了自己童年家中独有的声音。

有人泣不成声。

有人连夜驱车返乡。

有人开始翻修祖屋,哪怕只剩一面墙。

而正大地产的数据系统在同一时刻捕捉到异象:那些接入“回音置换计划”的社区,情感留存系数集体跃升,平均增幅达417。

其中,王庙村项目突破临界值,进入“高维共鸣态”,建筑结构虽未改变,但在热力图上呈现出类似生命体的代谢波动。

芮小丹盯着屏幕,手发抖:“这不是技术了……这是文明的记忆苏醒。”

她立刻联系丁元英。

“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我们吗?”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丁元英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缓缓道:“让所有人一起问。”

三天后,正大启动“万家共频行动”。

在全国一千个社区设立“家语亭”,外形似老式电话亭,实则内置量子级声场还原装置。

参与者只需走进去,说出一句“我想被记住的事”,系统便会将其转化为特定频率的地壳谐波,传入地下网络。

第一句是丁元英说的:

“我妈拉的小提琴,从来不准,但我每次都想哭。”

这句话被编码后,经由王庙村主节点放大,沿着地质断层向全球扩散。

七十二小时内,全球累计录入三百二十七万条“家语”。每一条都成为修复意义赤字的能量源。

正大财报显示,剩余五万亿估值缺口开始以非线性速度收窄,不是靠融资,不是靠甩卖资产,而是原有物业的价值重估。

一座二十年空置的老工厂,在接入“家语”网络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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