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们吓破了胆,或者已经做出了选择。”廖奎思路清晰,“阿强,你想办法,用最低限度的、能被捕捉到的信号,发出一条模棱两可的求救信息,内容要显得我们走投无路,正在内部激烈争论。目标是让外面的‘眼睛’听到,让他们不确定我们的动向。”
“明白,制造混乱和不确定性。”阿强立刻领会。
“其次,”廖奎看向陈剑和阿杰,“我们需要一条‘明修栈道’的路线,吸引注意力。老陈,你和我,研究一下,有没有可能制造一个我们试图通过某种方式,比如海路,强行离开黎巴嫩的假象?动静要大,要逼真。”
“交给我。”陈剑点头,目光已经在地图上搜索起来。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暗度陈仓’。”廖奎的声音压得更低,“我们需要一条绝对隐秘、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路线,将真正的‘货物’送出去。何先生在中东经营多年,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渠道。阿强,想办法用最高级别的加密方式,联系何先生,说明我们的困境和计划核心,请求他动用‘幽灵’渠道,只负责运送货物,不与我们直接接触。”
“那我们呢?”小林问道,带着担忧。
“我们?”廖奎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我们是诱饵,也是最后的屏障。在货物安全离开之前,我们必须留在这里,吸引所有火力,陪这两位‘热心’的邻居,好好演一场戏!”
计划已定,风险巨大,但这是绝境中唯一能抓住的主动权。危墙之下,他们不再是被动等待裁决的囚徒,而是要主动将这堵墙,变成他们金蝉脱壳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