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出事了。”
他一意孤行下凡来,如今处处陌生,唯一熟悉的便是姚令月,此刻如初生的雏鸟般,本能地想围着她转。
看不到她,心里便慌乱。
姚令月被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搞得有点无所适从,走上前用袖子揩了揩他眼下的泪珠:“我去李家还牛了,能出什么事?”
“哪怕同我说一声,”琼华气恼地扭开脸,手指却悄悄抓住了她衣角生怕一个错眼又不见了:“那你以后去哪都要带着我,不许将我一个人丢下,你不知道屋子里好黑。”
他说着,忽然把脚上的草鞋踢开,光着脚踩在姚令月脚面上:“还有,这草鞋太硬,扎得我脚疼,我不要穿了。”
他一伸手,一截雪白的腰便从衣裳底下露出来,细俏的腰将窄胯显出几分挺翘圆润来。
姚令月喉咙滑动,瞥开眼。
“那也不能光脚啊,”她无奈叹气,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方才还嫌地上脏这会儿倒不怕了,你倒是灵活得很,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被稳稳抱在怀里,琼华安心下来,虽然还不懂情爱,倒先无师自通何为依赖。
他把脸贴在姚令月的肩头,声音闷闷地:“方才我开门,院子里半个人也没有,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他湿透的衣裳还没换,一缕缕发丝黏在颈上,黑白分明。
琼华越说越气,忽然一口咬在姚令月肩头:“我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