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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溯源——KK园区的幽灵与伦理委员会的裂痕(4 / 8)

当然可以继续模糊他的脸。但声音是真实的,没有变声器。我们直接问他在kk园区做了什么,为什么去,为什么离开。”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愣住了。

“太冒险了。”马文平反对,“这等于给了他一个表演的舞台。他是个顶级的操控者,面对面时,我们不一定能分辨真话和谎言。”

“但也许,”沈舟若有所思,“这正是测试他是否真的改变的机会。在无预警的直面质问中,他的生理反应、微表情、语言组织方式,都会提供比脑成像更即时的数据。”

曹荣荣补充:“而且我们可以准备。在座的有心理学家、警察、反诈专家。我们每个人从不同角度提问,形成交叉火力。如果他在撒谎,总会露出破绽。”

激烈的讨论持续到傍晚。成文做出决定:

“明天上午十点,我们与危暐进行视频会议。主题只有一个:kk园区。如果他愿意正面回答,并且回答通过真实性评估,我们再考虑脑成像提案。如果他不愿回答或明显撒谎,那么自我研究计划立即终止,我们将把全部证据提交给国际刑警组织。”

“那菲律宾社区呢?”玛丽亚问。

“暂时保密。”陶成文说,“但我们需要准备应急预案。如果危暐被证实是kk园区的‘教授’,我们必须有一个平稳过渡方案,确保社区不会崩溃。”

散会后,修复中心进入战备状态。

张帅帅团队继续深挖2018年的数据;曹荣荣和鲍玉佳设计提问框架和真实性评估量表;魏超、马强与孙鹏飞准备警方视角的质询;沈舟和程俊杰搭建实时生理数据分析后台——虽然只有音频,但呼吸节奏、语速停顿、用词重复等指标仍然可以分析。

梁露则在做另一件事:她重新调取了那三起“教案案件”录,寻找一个问题的答案:

危暐为什么要离开kk园区?

以他在园区的地位和收入,他完全可以继续待下去。2018年9月他突然消失,之后半年几乎没有任何踪迹,直到2019年初开始策划张坚案。

是什么让他离开了那个“犯罪天堂”?

(六)深夜密谈:张帅帅与魏超的边境记忆

晚上十一点,大多数人已回家准备,张帅帅还在数据中心。魏超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两罐咖啡。

“睡不着?”张帅帅问。

“想起一些事。”魏超坐下,拉开咖啡罐,“2018年秋天,我和马强在云南边境蹲点。那时候kk园区刚闹出几起大事——有受害者试图逃跑被当众打死,有‘员工’染上毒瘾后发疯杀了同屋的人。园区管理层开始清洗,据说有几个‘不听话’的顾问被处理了。”

张帅帅坐直身体:“你是说,危暐可能不是自愿离开的?”

“不一定。”魏超摇头,“但那个时间点很微妙。2018年9月,国际压力开始增大,缅军政府承诺要打击诈骗园区,kk园区内部也开始分裂。有些人想转移阵地,有些人想趁最后机会大捞一笔。危暐那种性格,不可能甘愿当别人的工具。他要么是想独立门户,要么是和园区管理层发生了冲突。”

“独立门户……”张帅帅思考着,“但他没有继续做诈骗。2019年开始,他设计了张坚案——一个极其复杂、耗时长、而且最终导致受害者自杀的案件。这不像为了钱,更像为了……验证某种理论。”

“复仇。”魏超突然说。

“什么?”

“我接触过很多骗子,也接触过很多被骗子毁了的人。”魏超的声音低沉,“但危暐不一样。他不只是要钱,他要的是彻底摧毁一个人——摧毁他的信念、他的关系、他对世界的信任。这通常只有两种动机:极度的恨,或者极度的冷漠。危暐看起来是后者,但我总觉得……恨被藏得很深。”

张帅帅调出危暐的家庭资料:“父亲早逝,母亲2017年去世,妹妹韦娟关系疏远。没有恋爱记录,没有亲密朋友。他的恨,能针对谁?”

“也许不是针对具体的人。”魏超说,“是针对‘系统’。针对他母亲到死都相信的‘组织’,针对那些承诺了关怀但最终缺席的体制,甚至针对人性本身——太容易被操控,太容易背叛,太脆弱。”

“所以他去kk园区,”张帅帅接上思路,“不只是为了钱或研究,而是为了亲眼看看‘人性最丑陋的流水线’。他在那里培训骗子,可能也是在测试:普通人变成恶魔需要多少步骤?而当他自己成为‘培训师’时,他又会有什么感觉?”

魏超喝光咖啡:“明天问他。直接问:‘你在kk园区,是为了什么?当你看到那些被你培训的骗子,真的去毁掉一个个家庭时,你是什么感觉?’”

“他可能不会回答真话。”

“但有些问题,仅仅是被问出来,就会在提问者和被问者之间建立一种连接。”魏超站起来,“我在审讯室待了二十年,知道一件事:当你问一个人他最深的罪恶时,无论他回不回答,那一瞬间,你们是在共享同一个黑暗。而共享黑暗,有时比共享光明更需要勇气。”

魏超离开后,张帅帅独自坐在闪烁的屏幕前。

他调出危暐所有的已知照片——都是证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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