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朋友的对话。姜晚凝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她笑嘻嘻说:“不是,你们夫妻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吗?怪和谐的嘛。”
叶清语忙解释,“我不知道他在家,我以为他走了。”姜晚凝打了一个哈欠,“西西,我忽然困了,先挂了啊。”朋友果断挂断电话,留叶清语一个人蹲在阳台尴尬。她捏紧手里猫条,脸颊升起温热,窘迫问:“傅淮州,你没走啊。”男人摩挲袖扣,“马上走了。”
无意中听见她们的对话,一不小心听完了。叶清语脑袋看向地面,小声嘟囔,“你听人说电话不道德。”傅淮州微扬眉峰,“你开的免提。”
叶清语抬起头,强装镇定,“凝凝就是开玩笑,她口嗨说要睡范纪尧,不是真的要睡。”
傅淮州不以为然,“真的也没关系。”
“啊?还真是狐朋狗友。"叶清语接不住他的话,哪有这样卖朋友的。傅淮州抬起手腕,冷白色表盘显示接近响午,“我去公司了。”叶清语恭送他,“拜拜,慢走。”
“砰”,大门紧闭,姑娘捶捶麻木的双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说电话得避着傅淮州,姜晚凝经常口出狂言,不知道下次会说什么。傅淮州下班回到家,说请假在家的叶清语,此时却不见踪影。安姨说:“清语火急火燎出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男人掏出手机,叶清语给他发了消息,【同事出了点事,我去找她了。傅淮州:【需要帮忙吗?】
对面无人回复。
煤球趴在他的脚边,前爪抓住裤腿,不仔细看,看不出小猫的形状,与黑色西服裤融为一体。
傅淮州蹲下去,凛声问:“你想要什么?”“喵呜”、“喵鸣”,煤球昂起小脑袋。
男人试着问:“吃东西吗?”
小猫还是“喵鸣”、“喵鸣”,它不会说话,扯住傅淮州的裤腿,走去餐边柜。煤球一直看向顶柜。
傅淮州打开柜门,看到了猫的零食,小动物灵性足,竞然知道零食在哪。男人伸手拿出一根,仔细查看说明书。
“吃吧。”他学着叶清语的动作,喂煤球吃零食。小猫大口大口咬猫条,一根迅速解决,舔舔爪子,又抬头看他。淡黄色的大眼睛,在灯光照耀下似乎会发光。不知怎的,傅淮州从猫的眼睛中,仿佛看到了叶清语的影子。男人又捞起一根,“最后一根。”
煤球故技重施,他想到叶清语的话,狠心离开。城市另一边,一处次新房小区,叶清语跑到十五楼,和陈玥在电梯间碰到。“云溪,我来了。”
叶清语和陈玥将肖云溪护在身后,“是他们为难你吗?”朋友来了,肖云溪眼眶发热,有了底气,“是的,用我东西不承认,说好不准带异性回来过夜,还天天带。”
今天冲突爆发的点是让他们倒下垃圾,垃圾桶都臭了,对方不愿意,说看不过去你倒。
在吵架的过程中,一打二发生了肢体冲突。“你有哪只眼看到是我们用的?“对方仗着人多的优势,拒不承认。叶清语在路上已经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肖云溪也报了警,“我已经问清楚了,警察马上就到,验一下指纹就知道你们有没有用了,楼梯的监控也可以找物业调取,看你什么时候带人回来,人什么时候走的,调查一下就清楚了。”对面男的五大三粗,手里拿着一把刀,“验就验,谁怕谁?”辖区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对方先发制人,噼里啪啦输出一长串。警察头疼,指了指肖云溪,“你先说。”
听完所有人的话,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警察调停,“道个歉给人家买个新的,就过去了。”男的大声嚷嚷,“凭什么?至于这么抠吗?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那也是人家的东西。”
每每遇到这种事,警察也很无奈。
“我这暴脾气。"陈玥撸起袖子,被叶清语拉住。对面男的不情不愿说了一句,“对不起。”这样的人她们见得多,撒泼耍赖,欺软怕硬,不会认为自己错了。道歉不够诚恳,敷衍又随意,肖云溪不愿接受,又不想为难警察,让人半夜出警。
叶清语不敢让肖云溪单独住在这里,“云溪,你收拾东西先跟我们走。三个女生在房间里整理行李,对她的小玩意嘲笑一通。肖云溪说:“清姐,玥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平时装的胆大,从小被宠爱长大,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叶清语拍拍她的脑袋,“和我们不用说这些。”陈玥开口,“再客气和你急。”
叶清语订了一周的酒店,“你先住在这里,房费我付完了,你安心住着,等找好房子再说,钱不够和我说。”
肖云溪摇头不要,“姐,这里太贵了。"比不上五星级酒店,比一般的快捷酒店要贵。
叶清语则说:“安全最重要,你经常查案也知道,好好睡一觉,房子我们一起留意。”
肖云溪趴在门框,“姐你们回去慢点。”
叶清语从酒店出来,和陈玥告别。
望着深不见底的纯黑色夜空,她租房子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不隔音的房门,早晨叮当响的邻居,不倒垃圾的住户,闹到半夜的吵声,每次搬家是一种痛。
难怪每个女生都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太大,能装的下自己就好。她也幻想过有一间房子,然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