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觉得熟悉。”范纪尧也是自来熟的性格,“差点就和你成为同事了,我没志向也吃不了苦。”
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行行出状元嘛。“姜晚凝偷笑,“舒主任倒是天天念叨她儿子。”范纪尧好奇,“说我什么?”
姜晚凝学主任的口吻,“20好几快30的人了,不谈恋爱不找对象,天天和狐朋狗友鬼混。”
范纪尧大笑,“毫不意外。”
傅·狐朋狗友·淮州:毫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贺·狐朋狗友·烨泊:打了一个喷嚏,怀疑有人想他。叶清语抿起嘴唇偷笑,这个形容十分贴切,狐朋狗友。突然,有人从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她以为不小心心碰到,轻轻挪动腿。
结果,那人又踢了她一下。
叶清语下意识觉得是姜晚凝,可是从右边传来,怎么是傅淮州。姑娘偏头问:“怎么了?”
傅淮州面无波澜,“没事,不小心碰到。”叶清语半信半疑又没有证据,她又拿起一块糯米鸡,准备剥着吃。姜晚凝按住她的手,“主任说的你忘记了吗?糯米不能多吃。”叶清语讪讪收回,“好吧。”
她不情不愿,眼看着糯米鸡离她远去。
“我出去接个电话啊。“范纪尧不在,包厢只剩下三个人。姜晚凝开门见山,“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傅淮州是吧,西西,不对,是清语,她记吃不记打,你要好好监督她,胃要靠养。”傅淮州保证,“一定,我太太我会上心。”叶清语挠挠鬓角,“我的身体我自己注意哈。”姜晚凝看向她,重重问道:“你会吗?”
好吧,她忙起来不会。
朋友继续说:“交给傅总了。”
傅淮州“嗯"了一声,“放心。”
有两个性格外向的人在现场,早茶不会显得冷清和尴尬。姜晚凝刚值了一夜的夜班,叶清语不忍耽误她太长时间,匆匆吃完早茶。“傅淮州,我今天请假了,送凝凝回家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了,所以你可以先回公司。”
结果,姜晚凝和范纪尧异口同声。
“你把西西送回家,我打车就好。”
“你管你老婆,姜晚凝我来送。”
一顿饭的功夫,这两个人的默契就这么厉害了吗?太神奇了。姜晚凝不和他客气,“那麻烦你了,范少。”“举手之劳。“范纪尧旋转车钥匙,“走吧,姜大小姐。”“好嘞。“姜晚凝向叶清语挥手,“西西,拜拜。”叶清语看着朋友远去的身影,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怎么感觉比她和傅淮州要熟悉。
“你朋友他……没事。"叶清语收回视线,咽回嗓子里的话,她对自己不自恋,换到朋友身上,会考虑许多。
好奇是开端。
傅淮州看出她所想,“想问会不会有喜欢?”叶清语对他的话感到诧异,不知是他太会洞察人心,还是她学不会伪装。“嗯,就聊的多了一点而已,联想到恋爱,显得很自恋,估计只是出于对朋友的照顾。”
“你是对朋友的担忧,可以理解。"从叶清语的角度,她们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傅淮州话多了一些,“他以前喜欢过一个女生,没有在一起过,没有过床伴,至于他对姜晚凝,许是投机。”
虽然他也觉得奇怪,范纪尧从来不是做好事的人,每每和女生避之不及,就怕妈妈让他结婚。
叶清语选择相信傅淮州,“好。”
回到曦景园,傅淮州和她一同上楼,说上去拿文件,男人进了书房。叶清语去阳台看煤球,小猫圆滚滚的脑袋蹭蹭她,一看就是撒娇想吃猫条。她绷起脸,“零食吃多了不好,猫也会长蛀牙,太胖了你就爬不动更跑不动了,你要做个小懒猫小胖猫吗?”
姑娘和他话不多,和小猫倒是有说不完的话。只是,板着脸反而像生气的小猫,没有什么威慑力。却对煤球有用。
小猫耷拉着耳朵,不死心蹭她的腿。
叶清语终是不忍心,“再吃一根,最后一根,下次不给你买零食了。”嘴上说着狠话,动作十分温柔。
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泛起粼粼波光,渡上一层温柔的光影。傅淮州站在墙边,静静看着她。
叶清语接了一个电话,嘴巴微张,颇为惊讶。是姜晚凝打来的,开口便是愤怒的输出,“西西,我快被陈泽森气死了,我才到家,碰到他出门上班,他看到范纪尧给我送掉在车上的耳环,质问我这个男人是谁,他有什么资格?一个死了的前任,我要搬家,我凭什么搬家,要搬也是他搬。”
叶清语已然习惯,“那范纪尧还挺惨的,莫名卷入你们这爱恨情仇之中。姜晚凝叹口气,“下次我请他吃饭,纠正你一句,没有爱,没有情,只有恨和仇。”
隔着屏幕和网线都能感受到朋友的怒意,咬牙切齿。叶清语安抚朋友,“好好好,没有爱情,你快睡觉吧,为了他生气不值得,乳腺要通畅。”
姜晚凝捶抱枕,“马上就睡了,狗男人,还我的瞌睡虫。”她又说:“不行,我要找个男人谈恋爱,不知道范纪尧好不好睡?不行不行,就见过一次,他们这种公子哥也许不干净呢。”“他干净。”
不知何时,傅淮州站在她的身后,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