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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6 / 6)

也着实令人难以招架,难以忘怀。

谢擎川闭了闭眼,强忍心底的冲动。

白菀站在他身前,需要微微弯腰,才能帮他处理伤口。她眉眼间皆是专注,眼中尽是对伤势的关切,担忧得直皱眉,“有些撕裂,麻烦了。”

谢擎川睁开眼,目光难以从她身上挪开。

他看到她姿势古怪,时不时揉一下腰,便知她在强撑。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就往怀里带。

她本就腰酸腿软,被力道一扯,轻易就跌坐在他的腿上。惊慌间抬眸,手抵在他身上,挣扎了两下,无措地道:“殿下,您……”男人眸光微暗,哑声道:“不必勉强。”

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说着,又压了压。

白菀面红耳赤,低眉垂眼,羞涩地:"嗯。”离得如此近,他的气息将她全然包裹。

就像昨夜那样……

白菀不自在地动了动,后腰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看到男人眼中熟悉的暗光,缩了缩脖子,想到不得安稳的一夜,不敢再乱动。

谢擎川的视线随着她而动,目光灼灼。

白菀生出落荒而逃的念头。

她不自觉加快手下动作,利落地打结,眼见就要结束,可以离开。才一抬屁股,腰间一紧,她又被人按回去。身子一歪,她不受控地倒在他怀里,羞得不敢看人,“您……松开呀。”谢擎川怀里抱着人,积郁一早上的闷气顿时散了干净。他低声问:“为何不听我的话,非要追上去?”这是打算秋后算账。

白菀羞愧地垂下头,“我只是想跟上去看看,没想到才出门就被打昏。”这事的确罪责全在她身上,明明宁王再三强调过,不可以轻举妄动,自作主张,而且她还答应了。

自己闯的祸,后果还要他一起承担,实在是她之过,推脱不掉。谢擎川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究竞是何人,值得你冒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明明是在质问,明明因为她的疏忽,才牵连他中药,可她却看不出一点怒意,反而觉得那目光很温柔。她一定是疯了。

“是、是宫里那个嬷嬷,我听出她的声音了。”“你的耳朵这般好使,只三两句话,就能认出是谁?”说着,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被他碰触的那处也染上一时难以褪色的红。白菀只觉得自己脑袋都热得冒烟,“天生如此,对声音比较敏锐。”听她说起自己的这项天赋,颇有种得意洋洋的感觉。他评了一句:“冒冒失失。”

也许是因为他们才有过肌肤之亲,所以他才变得格外好说话。连批评的话都轻描淡写的,叫人生不出一点畏惧。

白菀红着脸,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一定记得您交代的,绝不再犯。”“那这次,要如何处置呢。“男人略作思忖,拍板道,“扣你月钱吧。”白菀:…啊?”

她吓傻了。

谢擎川唇角微勾,“二两银子,买一个教训。”‖‖‖

一下子扣掉快一半?!

不行啊一一!!

“嗯?”

男人语调懒散。

白菀垂头丧气,哭丧着脸,长叹一声:“好吧。”三两一个月,也很多了,人应该知足。

罪问过,也罚了。

白菀扭动着就要下去。

怎料他还一直抓着她不放。

她疑惑歪头,见他松开另一只手,露出掌心的羊脂白玉来。从方才起,他手里就一直抓着东西,原来是这个。

白菀摸向空荡荡的腰间,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弄丢了他的玉佩。她愧疚难当,“我”

“低头。”

他说道。

白菀听话地垂首,只见男人将一个红绳挂到她的脖子上。他勾起项坠,手指缓缓摩挲玉佩的云纹,目光意味深长。“此玉比傅氏的青玉不知珍贵多少,"顿了顿,又道,“就算弄丢他那个,也不许再丢我这个。”

白菀用力握紧玉佩,重重点头。

为何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攀比?

不过,就算他这个是破铜烂铁,她也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再掉,就不是扣钱那么简单。”

白菀委屈巴巴地:“…好嘛,知道了。”

谢擎川目光含笑,手在腰下两寸拍了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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