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不发地盯着她。只是单纯地看着,便叫气氛再度焦灼起来。他眼里的情愫太明显,她不敢与之对视,也不想一下子就读懂他在想什么。不是说,宁王最是不近女色吗?
就、就算有熏香,也太……
无需谢擎川多言,白菀很快也沦落到一样的境地。那股抓心挠肝的痒意再度席卷而来。
这药果然霸道,难怪说高手都难以抵抗。
她感受到那难以启齿的愿望,羞赧地埋进男人怀里,又急又恼,气得眼圈通红,“您真该将那杜瞻千刀万剐!”
谢擎川眸色一沉。
即便她此刻毫无阻隔地依偎着他,他也不愿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这药效的确够烈,会激起他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想要在她身上只留下自己的痕迹与味道,想让这具身子从里到外,皆只铭记他一人。
才停歇没一刻,谢擎川便又有动作。
“殿下!你的伤!”
白菀盯着男人胸口已然有些渗血的纱布,吓得魂儿都飞了,翻涌的热意顿时冷却不少。
“停下吧,"她急切道,“我先帮您看看,如何?”可惜谢擎川决定好的事,不做到底,就不会收手。他单手扣住她两只腕子,一手托着她的腰,稍一使力,两人的位置便发生了颠倒。
白菀茫然地低下头,看向她被迫正骑着的人。屁鼓上的软」肉被格得凹陷进去,她无措地动了动蜷在两侧的腿,想要起身。
肩膀一重,被人按回去。
这一下没能坐回原处。
她眼圈一红,手足无措,支吾着说不出话,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温泉小溪汩汩外流,沿着蜿蜒沟渠而下,缓缓滋润着没入水中的石头。谢擎川喉结轻滚,眸色更暗,哑声道:“停不下。”白菀向上一弹,昂直脖颈,呜咽一声,“那、那我…”“你来。”
“可,可我不会,鸣。”
男人似轻轻笑了一声,“我也不会,但可以试试。”说着,双手握住她的腰。
才回来的理智就这么被轻易撞碎拆散,眼中是天地在摇,视野中,他胸口渗出的那点点血迹,在模糊的视野中,渐渐晕染成一片。一旦开了头,她就算想叫停也不可能,更何况她自己也被那药折磨得够呛。可月银五两的诱惑力并不比药效小,更何况男人身上还拴着她和姨娘的命。白菀从一地零散的意识中,哆哆嗦嗦地拾起一片。语不成声,她艰难开口:“您还好吗?疼不疼啊?”谢擎川扶着她的腰,不答反问:“你呢,疼吗?”白菀双目失神,表情困惑,似乎没能理解他的问话,又或者根本没法思考,“我怎么会疼呢?”
听人说女子的初次会受苦,会很疼。
谢擎川余光瞥见褥子上那刺眼的血点,气息愈发凌乱。或许是那药物的作用,叫她没能体会到痛,反而皆是快活。他也不知自己为何松了一口气。
而后是更加强烈的破坏欲。
“殿、殿下!"女孩微微佝偻身躯,低着头,手撑在他胸口,忽然哭出声来,“累了,能停吗?”
男人低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
他一手撑着榻,一手揽着她,缓缓起身,重新掌握主动权。张口将小巧的耳垂含住,直到变得通红,娇艳欲滴,他才在她耳畔轻声道:“娇气。”
澎湃的浪潮持续冲刷海岸,终于将这燃了一夜的熊熊大火浇灭。大大
傅观尘披星戴月,连夜赶路,终于在天亮时分回到王府。而此时,寝殿中的动静才刚刚止歇。
傅观尘到院中时,便看到墨夏独自一人坐在台阶上,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喜笑颜开。
往日主院戒备森严,今日却不见一个人影。傅观尘走到近前,疑惑道:“人都去哪了?”“啊!傅大人,你回来啦。"墨夏捂着嘴,悄声笑道,“人都被清走了,就留我一个。”
傅观尘正要开口,便听屋里宁王一声唤:“墨夏,进来。”他隐约听到女子低低哽咽的声音,不由得一愣。“哎来了来了!”
一打开门,墨夏便嗅到屋子里浓浓的欢好气息。她一下子就红了脸,把水搁在门口,再不敢往里进。垂着头,并不敢乱看,只耐心地等着主子的下一步吩咐。
内殿之中,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她悄悄支起耳朵,听到主子低声道:“可还起得来?”
榻上人哽咽一声,摇了摇头。
男人一顿,嗓音愈发和缓:“本王叫人服侍你沐浴?”白菀裹着被子,隔着泪眼,目光幽怨地看着他。不知他何时醒来的,或者他根本就没睡。不然怎么她再睁眼,他都已经沐浴净身过了?
只一眼,她便红着脸垂下头去。
与他突破了那一步,或许她再不能像从前那样面对他。他不可能会娶她,这王妃的名头迟早要让出去,而她在治好他身子后,也会带着姨娘离开白家,离开京城,永远不再踏入这勾心斗角的世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同行路途中,偶然发生些交错与纠缠,也不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会有什么改变。
他有他渴望的权力,有他的宏图伟业,而她只想和姨娘平平安安活到老,别无他求。
反正她这辈子也不会嫁人,能活下去,就已经很好了。忘了吧,这只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