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
张诚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尖锐地变了调。
他把那个prada公文包死死地抱在胸前,象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却把他此刻的惊恐和心虚,出卖得一干二净。
叶远终于抬起了眼皮,那一下,让张诚的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在我这里,病可以治。”
叶远的声音很轻,却象一把重锤,砸在诊室死一般的寂静里。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吐出了后半句。
“但是,不行。”
话音落下的瞬间,叶远收回了视线,仿佛多看张诚一眼都是浪费。
他拉开手边的抽屉,动作不紧不慢,从里面拿出一副崭新的一次性医用手套。
“撕拉——”
包装被干脆地撕开。
叶远将手套戴上,白色的乳胶紧紧贴合著修长的手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手术前特有的冰冷和精准。
“左边袖子,卷起来。”
命令式的语气,不带任何商量的馀地。
张诚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刚刚褪去血色的脸,此刻连嘴唇都在发抖。冷汗“唰”地一下冒出来,瞬间就浸透了arani衬衫的后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