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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二更)(2 / 3)

认:“这真的是我们以前捡到的那条?”

应淮冷冷淡淡"嗯"了一声。

南栀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见到它,它就对自己那般亲近。“你居然收养了它?"确定完狗子的身份,南栀的惊诧随即转移,他那年在宠物医院可是态度明确坚决,一口拒绝了养狗。应淮有点僵硬的面上又闪出些许不自在,仿佛被戳中某处薄若蝉翼,绝对不愿示人的隐匿。

间隔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依然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清晰记起来决定领养德牧的那一天。

那也是南栀飞离沪市,前往英国留学的日子。应淮那阵子又活成了遇见她之前的状态,晚上呼朋唤友泡酒吧,第二天浑浑噩噩睡到下午。

为了好好养她而调整正常的三餐又因为她,变回了混乱失序。那天日落西山,应淮酒醒后,不经意瞟一眼手机,惊觉极度临近南栀登机的时间。

应淮弹簧似地从床上弹起来,拿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抓过车钥匙冲出房门。

油门一踩到底,风驰电掣地穿行在湍急奔流的晚高峰。然而抵达机场,又被决绝地分手了一次。

应淮震怒不已,没再逗留,头也不回地拖着行李出了机场,坐上跑车就轰起油门,速度更为凶猛。

好像只有彻底远离机场,彼此间距拉出天堑鸿沟,绝对不可能赶上那架越洋飞机起飞,他才能抑制住蠢蠢欲动的双手不乱打方向盘,再一次疯魔似地冲回机场,想方设法截住飞机,用最卑劣的方法逼她留下。亦或是不顾她愿不愿意,也要追着去英国。如此不要命的车速维持了近一个小时,直至路过一家眼熟的宠物店。宠物店装潢明亮吸睛,朝向街市的一整面墙全是玻璃,足以叫过路行人清楚看见里面各色各样的猫猫狗狗。

应淮随意一限,瞥见纤尘不染的橱窗中映出一只熟悉的德牧。弱小一团,黑不溜秋的狗子不比往常活泼好动,它神抬奄奄,有气无力趴在笼子一个角落,双瞳涣散无神,怔怔凝视一个方向。应淮由不得拧眉,下车进店问:“它病了?”过去一两个月,店长和他打过好几次交道,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条狗。“没,"店长回,"昨天南栀来看过它,她一走,它就这样了。”陡然听见"南栀"两个字,应淮索绕眉宇的烦躁戾气更重,他转动视线,远远望德牧,绷紧唇瓣没再吭声。

店里进来了其他客人,他们要挑选宠物,店长和应淮打过招呼,先去招待了。

应淮定定凝视了德牧好久,抬步走近狗笼,居高临下俯看。德牧从玻璃上晃见他的身影,立马兴奋地弹跳起来,转过软乎乎的身体,摇着狗脑袋东张西望。

应淮明白它是在找谁。

从前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和南栀一块儿来的。德牧睁大漆黑的大眼睛找了半天,没能找见想见的人,冲他汪汪两声,似乎是在质问:她怎么没来?

“别惦记了,“应淮直接了当,丝毫不懂得委婉,“她不会来了。”德牧像是听懂了,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回答,梗着脖子提高分贝,叫得越发狂妄厉害。

一人一狗,一高一矮地对峙,应淮面无表情,继续往它伤口上撒盐:“她走了,抛下你不管了。”

德牧更加激动,轰地冲向笼子最前面,愈加高昂的叫声尖锐凶悍,一点不像一只没两个月大的小奶狗。

应淮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极具嘲讽的笑,嗓音变低,仿若在喃喃自语:“她也抛下我了。”

德牧抬起短小的前肢,扒拉上笼子,又是摇晃又是撞击,闹出的动静好不疹人。

应淮一瞬不瞬盯着它,听到店长将前来物色宠物的客人带来了这边,费尽口舌地推销:“这只是纯种德牧,身体健康,能吃能睡,长得也帅,耳朵很快就能立起来了……”

客人被德牧当下的状态吓到了,不等店长介绍完,忙不迭拒绝:“这狗这么凶啊,养不得养不得。”

这条德牧行径一向凶悍,尤其是客人好奇来看它的时候,已经被拒养过很多回了。

之前应淮听说,不会有任何多余感受,他对所有小动物都无感,不在意它们是不是会遇到好心人,什么时候才能被领走,拥有一个安安稳稳的家。他来看过这只德牧不少次也不是因为捡过它,和它有些缘分,纯粹因为南栀惦记,南栀想来。

但那一刻,应淮站在因为得知南栀离开,激动到狂吠不止的德牧面前,听到其他人嫌弃它的话语,他毫不犹豫回过头,对店长说:“不用再给它找主人了,我带走养。”

他们都是被她抛下的,多适合凑到一起。

乱飞的思绪徐徐回笼,应淮面沉如水,更为冷漠地反问:“需要向你汇报?”

南栀噎住,不敢问了。

应淮把持她的行李箱,朝拼命在她脚边献殷勤的五二九喊:“走。”五二九置若罔闻,绕去离他更远的一边,继续蹭南栀。应淮无名火气,低声骂道:“白眼狼。“亏他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它三年,养得它威风凛凛。

五二九偏过脑袋,一面冲他翻白眼,一面吠了两声,好像在反驳:我顶多叫白眼狗。

应淮不屑于和一只狗一般见识,先推着行李箱进了别墅。虽然两人在医院同床过,还是南栀主动邀请的,可一回到别墅,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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