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少抢功!东门守卫那里还有几人。”
“谁稀罕抢你的!”
韩嫣只是向他告辞。
瞪一眼他,转身出去,策马前往东门。
杨头和李三立刻到谢晏身边。
谢晏抬手:“我们也走。”
李三:“去哪儿?”
杨头恨他蠢笨:“当然是回犬台宫。咱们一不会骑马,二不会射箭,也不懂审讯,你还想参与啊?”
回到犬台宫,谢晏从厨房墙角土坑里挖几块姜,煮一锅姜汤,每人喝上三大碗驱寒。
杨得意闻着浓浓的姜味到厨房,看着三人撑得排排坐。“三碗热汤?就是三碗清水,也能把寒气去掉。”谢晏:“小心无大错。我们又不是你,人生过半,死不足惜!”杨得意朝他脑袋上一巴掌。
谢晏懵了。
回过神,谢晏跳起来:“姓杨的,我跟你拼了!胆敢打小爷的脑袋!”杨得意白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谢晏照着他的屁股一脚,但踢空了。
如他所言,杨得意快四十了,他一脚下去真有可能把人瑞倒在地胯骨粉碎,因此就是比划一下出口恶气。
杨头和李三互看一眼,无奈地摇头。
一一幼稚!
谢晏打个饱嗝,叫杨头准备午饭,他去离宫看热闹。实则不放心那群新兵蛋子。
这些人骑射功夫了得,可惜没有见过血。
日日在建章,很少同外人往来,天真着呢。谢晏从寝宫附近的巡逻卫口中得知韩嫣等人在不远处的空屋子里,牵着小毛驴进院。
毛驴拴在桂花树上,谢晏推门进去,顿时感到眼晕。“就这么审?”
女子只是反绑住双手跪在地上,脸上也没有伤口。韩嫣:“我在给她机会!”
“能被刘陵委以重任,会是寻常女子?必须动点真格的!”谢晏无奈地摇头:“准备十块她的脸这么大的细白布。再去厨房找一罐茱萸酱,准备一盆清水。一炷香,我保证她和盘托出!”韩嫣不信。
可是谢晏的嘴巴损,兴许有许多损招。
审讯的骑兵收到来自韩嫣的暗示,立刻前去准备。建章园林宛如工业园区,外面能见到的东西这里几乎都能寻到。一炷香后,东西备齐。
俩人按住女子令其仰头,谢晏把布打湿贴在女子脸上,“受不了就摇摇头。”
一块布放上去,女子浑然不动。
五块布贴上,女子身体紧绷,双手忍不住挣扎。第九块布就要放上去,女子急了。
谢晏一把拿掉所有的布:“说吧!”
韩嫣目瞪口呆。
何须一炷香,半杯茶都没喝完。
谢晏:“愣着作甚?记!”
韩嫣等人惊醒。
女子如倒豆子一般,连刘陵喜欢吃什么,常去哪间酒楼都和盘托出。短短两炷香,写了三卷竹简。
韩嫣看向谢晏的眼神变了。
犹豫再三,韩嫣试探地问:“小孩,我平日里待你如何?”谢晏白了他一眼。
韩嫣放心了。
懒得理他好啊,懒得理他好啊!
韩嫣指着没有用到的茱萸酱:“这个怎么用?”谢晏打开闻闻,味道很呛。
“同水搅拌均匀,从她鼻孔处灌下去!”
谢晏说的自然,女子吓得打个哆嗦。
“这就怕了?你该庆幸我用的不是纸!”
谢晏看向女子,“你主子刘陵是陛下远房堂妹。无论陛下如何都轮不到远房亲戚。如今哪个王室子弟还想反?这一点都看不明白还想坐拥江山!莫说陛并无过错,就是陛下把皇位让给淮南王,他能坐稳?难怪人说兵怂怂一个,将蠢蠢一窝!″
谢晏把茱萸酱给身边骑兵:“无可救药!”说完走人。
韩嫣笑着感叹:"嘴真毒!”
几个骑兵不禁点头。
难怪陛下说他毒!
今日可算见识到了。
韩嫣无权调兵,令三人拿着口供进宫。
刘彻此刻同闺女在一处,看到三人神色焦急,他把闺女塞给宫婢就回宣室。情况紧急,三人跟在他身后边走边禀报。
半道上,刘彻停下,令中郎将率禁卫立刻进城。仨人同去。
刘彻想起什么叫住三人:“换上常服!”
上次夜色漆黑都能叫刘陵跑了。
这一次三人不敢不谨慎。
一炷香后,中郎将率三人加五十名禁卫从三个门进城,三面直扑刘陵住处。同料想的一样,推开门就受到阻止。
不一样的是阻挠他们进去的人手无寸铁,而是叫嚷着"强盗私闯民宅”。街坊四邻纷纷上前。
中郎将不得不掏出令牌:“无关人等不得靠近!”禁卫身材高大,气势凌人,身着常服也可看出与众不同。街坊四邻慌忙后退。
那个叫嚷的门房早已跑远。
来自园林的骑兵之一一直很警惕,率先发现这一点,迅速上前把人摁住。中郎将带人直扑书房。
随后又去库房。
偌大的院落被搜了三遍也没有找到刘陵。
中郎将气得一脚瑞断怒放的寒梅!
门外墙边都有禁卫看守,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只有一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