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些飘忽,她胸口起伏不定,终是妥协:“好。”陈琢眸中闪过一触即逝的笑意,浓重的浊色慢慢铺满他好看的眼睛,他兴奋难耐,因为他将占有妹妹。
“漪漪真乖。"他夸她,“我会尽力帮漪漪治病的。”“…嗯。“她相信哥哥。
陈琢放她在腿上坐下,与他面对面,他握住她小腿肚,分开她的腿。因为她在发热,所以哥哥原本温热的手掌反而变得凉了,她能感觉到哥哥的手掌,一寸寸。
梁湖月心跳有些快,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没那么快完全接受,无波无澜。
她漂亮而繁复的裙摆遮住了很多东西,她看不见哥哥身为男人的象征是什么样子,但可以感觉到,比发热的她还要更热。完全无法忽视的大小,挨着她,轻轻地磨蹭。
那是她需要的东西,她的身体似乎知道,在叫嚣着迎合。梁湖月不由得跟着它的引领,腰肢轻晃。
她有些着急,看向陈琢。
陈琢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太有反差感,妹妹仿佛只是在追寻一个玩具。陈琢声音低哑:“别急,漪漪。”
他都会给她的,一切。她需要,他也想要。记忆和眼前慢慢重叠,梁湖月扶着他的肩,感觉到一种微妙的熟悉。但那时候她是不清醒的,像一场梦境。可此时此刻,她无比清醒,清醒地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夜色寂静,她知道丫鬟们都在外面等候,他们原本在吃饭,吃完饭按说要收桌子,可是他们没有让人进来。她们一定知道,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梁湖月咬住下唇,有些紧张。
虽然明白丫鬟们不会乱说出去,但一想到有人就在外面,梁湖月就忍不住紧张。
陈琢当然知道她在紧张,他那天用手指就在想,如果换一处……现在实现了。
的确如他所想,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思绪。原来真的有这么快乐,陈琢想。上一次妹妹是不清醒的,她其实未必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时候他也没有现在这么龌龊,想要占有妹妹。可这一次不同,妹妹是完全清醒的,清醒地看着他们融为一体。他知道这种快乐并非因为这种进出的活动,若换一个对象,那不过是人类繁衍的途径。这种快乐是因为,现在坐在他腿上的是梁湖月。他愿意把自己所有力气都献给妹妹,一滴都不会吝啬。但是不行,那个不可以给妹妹。
梁湖月身子弱,她若是有孕,或许自己会出事。他不会让她出事。梁湖月思绪飘摇,混沌地想,原来孟大夫说得对,这的确是一剂猛药,好像能让她药到病除似的。
不觉间,旧的一天已经结束,新的一天已经到来。夜色更为幽寂,什么声响都没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梁湖月低嘤一声,趴在陈琢肩头。
陈琢问:“漪漪可有觉得这么治病,比之前更好?”梁湖月嗯了声,没有反驳。
陈琢唇角轻勾,又问:“那以后都这么治病?好不好?”梁湖月点点头。
她想,这样应该会快点好起来,现在肯定不会像先前那样越来越坏。陈琢抱她去沐浴,他没有把东西留在里面,所以都留在了梁湖月好看的裙子上。梁湖月看了眼自己面目全非的裙子,迅速移开视线。“……扔掉。"她请求。
陈琢答应了:“好。”
他已经有一件收藏,这件扔掉也无妨。
还会有下一次。
梁湖月沐浴完,没多久就睡着了。
陈琢出来,让她们把膳桌收了。
丫鬟们低着头,方才里面的动静她们都听见了,但没人敢多说一句,皆都安静做自己的分内之事。
陈琢看着她们忙碌过,又看着梁湖月熟睡,而后才离开明月阁。庭中的灯火昏黄,陈琢步履有力,眼神里充斥着难言的兴奋。他占有了妹妹。
妹妹在他怀里跟随着他的节奏而颤|动,妹妹被他填满。陈琢指尖轻点空气,只觉得他的人生从未像这一刻这样兴奋。梁湖月缓缓睁开眼,她懵了会儿后,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不禁红了红脸。除了被余毒支配的渴求之外,她亦感觉到难以名状的欢愉。梁湖月不禁为这一点欢愉愧疚不已,她认为这是不应该有的,她不应该对她的哥哥产生这种心思。
因为他们是兄妹。
何况哥哥还有程姐姐,哥哥是程姐姐的,她这点欢愉像是从程姐姐那儿偷来的。
梁湖月对着柔软的月白幔帐叹一口气,而后才唤青罗她们进来。她撑起身,想要下床榻,才一动作,便觉有些不适。手指和……的尺寸相差太大,梁湖月没想到会这样。
她动作一僵,青罗与丹朱她们上前来伺候,“姑娘怎么了?”梁湖月摇摇头,好在只是有些不适,倒也不算太过。她梳妆的时候,陈琢带着孟大夫过来。
珠帘叮当作响,脚步声渐渐靠近,梁湖月本想回头,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坐着没动。
铜镜中映出陈琢如松如柏的身影,停在她身后。青罗正要替她梳头,陈琢接过木梳。
他动作轻柔,声音亦温柔:“漪漪今日觉得怎样?可觉得好些了?孟大夫在门外,等会儿替你请脉。”
梁湖月听着他清冷的嗓音,想到昨日他在耳边问自己感觉如何,又不禁一阵脸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