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他下颚的那只手换了下位置,带有薄茧的拇指分开他的唇瓣,指甲抵在他牙齿上,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她生气了。
闻清衍不敢说话,生怕稍有松懈那根手指便会伸进他口腔,只能抓着她的手腕,拼命摇着头。
见他居然还敢反抗,贺楼茵更生气了,她的膝盖往前挤了下,扣在他腰上的手同时下移,“上面还是下面,你选一个?”她没有用力,闻清衍却急促喘了几声,好在这几声喘息被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掩盖了,否则青年的脸庞将红得更快。他飞快做出了选择,缓缓张开嘴,任由她的手指抵达咽喉深处。随便玩吧,只要她别生气了。
贺楼茵一下轻一下重地按着,欣赏着青年逐渐潮红的眼尾,轻轻笑了起来。“为什么要躲?“她一边询问,一边再伸进一根手指,捏住那柔软灵活的小东西,往外扯了扯。但它显然并不是那么听话的,用力往回缩着,试图躲避她的触碰,又在被捏住时,尖端轻轻颤着。
(敬爱的审核,手指x舌头,没有脖子以下谢谢)好玩极了。
闻清衍舌根被迫承受着手指轻重不一的按压,偶尔力度重了会克制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很快唇角溢出的口液顺着脸颊与海水混杂在一处。贺楼茵看着青年失神的双瞳,心中犹豫了一下,不能再玩了吧,他看起来怎么像是要坏了?
口中的手指忽然停下,接着不带任何犹豫的抽出,骤然的抽离使闻清衍的意识随着海水一齐退去,只知望着夜空低低喘着。四散的意识还未聚拢,又被人拎了起来,像摆弄玩偶一样将他身体摆放好,顺便理正了他凌乱的衣服。
(敬爱的审核,别锁了,穿着衣服呢,没有脖子以下!)贺楼茵出一方手帕擦了擦他的唇角,接着将手帕往他怀中一塞,拍了拍他脸颊,“好啦,现在我们回去吧。”
她挽着他的胳膊慢慢往回走,边走边有意无意的说:“你这次居然没有哭呢。”
行至小木屋前,闻清衍的意识终于回笼,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被海水浸得冰凉的耳朵瞬间滚烫了起来,他飞快调动真元烘干潮湿的衣服和头发,目露委屈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都准备要道歉了。贺楼茵耸耸肩,掐了一下他的脸颊,笑着说:“是你自己张开嘴的,怎么能怪我呢?”
闻清衍动了动唇,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算了,她不生气了就好。
小木屋内,金满堂边打着哈欠边剥松子,心中忿懑想着,自己一把年纪还身受重伤,这只会说话却不干人事的松鼠居然还非要他大晚上给它剥松子,简直是在虐待老人!
白大人抢了金满堂的枕头,四仰八叉躺在上边,边享受着剥好的松子,边学着贺楼茵的说话方式催促道:“小金小金,你动作快些,都不够我吃的了。金满堂气得假牙都要咬碎。
这松鼠简直跟个大爷一样!
这时闻清衍与贺楼茵走了进来,金满堂如同见到了救星般,疯狂朝他们使眼色,示意他们赶紧把这只大爷一样的松鼠弄走,好让他这个百来岁的老人家静心养伤。
贺楼茵没有察觉到金满堂的求救,奇怪问:“小金,你眼睛怎么了?“怎么像抽筋了一样?
金满堂胳膊受伤无法大幅度动作,只能用手指指了指枕头上那只松鼠。“好啊,小小白!你又在欺负人了!”
贺楼茵终于发现了白大人的恶劣行径,拎起松鼠往闻清衍身上一甩,命令道:"接下来没有我的准许不准给它剥松子。”白大人瞬间哭唧唧。
闻清衍摸了摸它脑袋,悄声安慰说:“我偷偷给你剥,不让阿茵发现。”贺楼茵不小心听见,朝他扔去一记眼刀,闻清衍心虚偏开脸。金满堂实在看不过这两人间的眉来眼去了,重重咳了声,“我去隔壁屋休息。”
悬枯海是最接近太阳的地方,这里的黑夜只有两个时辰,贺楼茵打了个哈欠走到窗边,望着又开始涌上岸边的海水开始发呆。待到浪潮再次退回后,她转过头问闻清衍:“你能再算一次苏长明--不,算一算那位蒙面人现在何处。”
闻清衍很快读懂了她的意思,依言拿出星罗命盘,指尖掐诀引导竹林中残留的战斗气息落至其上,闭眼开始推衍,数息过后,他睁开眼,面露古怪:“南山。”
这个结果使贺楼茵轻声笑了起来。
有点意思了。
她朝门外道:"来都来了,干嘛不进来坐一坐?”门外一阵静默后,一位身着紫金袍的道者推门而入--正是苏长明。闻清衍瞳孔微微扩大,就连怀中的白大人都惊讶地炸起了毛。不是说他在南山剑宗吗?怎么又一下子出现在了悬枯海?就算是生死境强者,也无法一天内多次撕碎虚空,往返跨越千里。白大人心想,难道在它不知道的时候,苏长明的修为又进步了?金满堂一见来人是苏长明,顿时紧张得寒毛立起,那种生死一线的逼命感又回到心头,使他发不出声音来。
贺楼茵向他投入安抚的眼神后,笑盈盈望向苏长明:“苏长老,你怎么在这里?”
苏长明环顾了屋内几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闻清衍怀中的白大人身上,微笑说:“你师尊得知白大人离宗一事,让我外出将它找回,毕竞一宗镇守离开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