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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乱(唯一正版晋江文学)(3 / 4)

人走后,贺楼家的宅院内又重新回归安静。贺楼宇看着逐渐放白的天空发了会呆,招手喊贺楼风过来吩咐了几句:“派人盯着温酒和他那头老青牛。”

“给南山的慕容烟送封信,记得通过朽木林送过去,别让北修真的人察觉到。”

“你找个理由跟着苍王府的人一起去看看五方山的情况。”最后,他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回绝了谢家的成婚之请吧。”贺楼风对于前几条都没有异议,唯独最后一条,他不解道:“大伯当真同意阿茵她嫁给闻二?那闻二他一一”

贺楼宇直接敲了两下桌子,大声反驳:“是入赘!那闻二入赘我们家!”贺楼风”

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最后还是朝谢尘安发出一道传讯:你自由了,谢大公子。木鸢迎着风往悬枯海上慢悠悠飞去。

贺楼茵坐在木鸢上,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一夜没睡,她此刻上下眼皮正激烈打架。

“我好困。"她半闭着眼说。

闻清衍轻轻碰了碰她手指,“那你先睡一会,等到了我喊醒你。”“嗯。”

贺楼茵实在撑不住了,在闻清衍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闻清衍等待靠在自己胸膛上的人呼吸绵长后,小心伸出双臂将她揽在怀中,就像从前那样,亲密相拥着。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

他们往后会有新的人生。

哪怕虽有遗憾。

悬枯海距白帝城并不远,只是木鸢飞到一半时,一只此刻不该出现的寒号鸟落在了木鸢头上。

是朽木林的来信。

闻清衍碰了下寒号鸟,那只羽毛灰溜溜的鸟吐出一封信来,他展开一看,只有三个潦草的字:苏长明。

他心中疑惑,金老爷为何会送这样一封没头没尾的信给他?苏长明说他将重伤的阿茵捡回宗门,难道是在悬枯海边吗?阿茵为什么会重伤?

以及,她身上那道来自不老城的咒术到底是谁下的?为什么唯独只忘记了他?

闻清衍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将信收了起来,准备下次找机会向金老爷问清楚。

可突然,寒号鸟又接二连三突出信件来,很快便堆满了木鸢,有部分信件被高空的风吹散开,闻清衍瞥见信上内容时,瞳孔骤然收缩,他急忙摇醒贺楼茵,“你看那些信件。”

贺楼茵睡觉被吵醒,心情很不爽,用力掐了一把闻清衍腿侧软肉,眉头搅做一团:“干嘛吵我睡觉!”

闻清衍忍着痛拿走她的手,示意去她看四周散落的信件。贺楼茵的眉头松了又皱,她看着满地写着“悬枯海“危险“苏长明“照夜五百六十八年"的信件,沉声说:“小金出事了。”木鸢突然加速,贺楼茵凝出剑意斩碎前方遮蔽视线的云雾,使它以笔直的路线往悬枯海飞去。

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贺楼茵此刻竞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是生死境的道者,那样就可以一步千里了。

她召出春生剑,抚摸着上面尚未被完全修复的裂痕,闭了闭眼狠心将它掷出,“去找那个老头。”

闻清衍看见身边这人向来天地崩于前不改颜色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心想或许金玉坊的金老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人。“冷静,不要急。“他握住她的手,同时拿出星罗命盘开始推衍,数息过后,他沉声道,“往东南方,碧山镇五十里外的苦竹林!”贺楼茵立刻将真元催至极致,木鸢调转方向,宛若闪电般穿过云层,径直掠向苦竹林。

苦竹林。

竹子被打斗时爆发的真元催着了大半,金满堂跌坐在地,后背抵住一根半截在土的断竹,勉强不让自己倒地不起。

他眯起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试图取他性命的黑袍蒙面青年,数息后,他缓缓念出他的名字:“天权圣者?”

蒙面青年脚步有半息停滞。金满堂知道他猜对了,他扯着嘴角笑了一声,左手扶着竹子站起,右手摸想袖中的睡狮镇纸,“朽木林与道门向来互不相犯,况且朽木林只做活人生意,不沾人命,天权圣者何故对我动手?”蒙面青年在他面前十数步外停下脚步,锐利如鹰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他身上。“因为你查到了不该查的事情。"他冷漠说。金满堂的视线也同样落在蒙面青年身上,他只剩最后一击的能力了,如果不能从天权圣者手下逃生,也必须将此地的消息送出去。照夜五百六十八年的小姐重伤一事的真相,绝不可就此掩埋。“什么是不该查的事?"给门下人的传信已经送了出去,他试图拖延时间等待救援,“我不明白,还请天权圣者与我解释清楚?”蒙面青年似乎看清了他的意图,瞬间掌中真元暴起,一掌拍向金满堂胸口,金满堂不再犹豫,当机立断捏碎了镇纸。两道生死境强者的攻击在竹林中碰撞出绵延数里的余波,入眼所见林木尽折。

金满堂看着越来越逼近胸口的短袖,平静闭上了眼。真遗憾啊,那个小姑娘,小金怕是不能陪你到最后了。他安静等待着刺破心脏的剧痛到来,但比锋利断竹刺破血肉声先出现的,却是一阵风。

风卷残竹,耳边一阵噼啪声,像是竹子炸开了般。明明这道风没有温度,金满堂却从中感受到了凛冽。凛冽如冬雪般的杀意。

金满堂好奇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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