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硬着声道:“要她离宫,可以,但得等到花朝宴上,皇帝见了这些人后。”她就不信喜好这般容色的那个贱种,见到更年轻些的,会不动心。到时只怕求着要离宫的,另有其人。
徐昭夏还在想着再怎么说服她,见她就松了口风,忙不迭应道:“多谢殿下。”
又问起花朝宴在哪里办,她帮着协理。
朱意真笑道:“放心,本宫不在花朝宴上动手脚。你就睁大了眼,好好看,便行。”
亲眼看看她养大的孩子,到底是怎样一个畜生,竟对她生出不轨之心。凡是有些人性的,便是再喜欢她这样长相的,悄悄寻了差不多的私养起来就是。
要说对从小养大自己的人动了欲,借着药性要她身子,当真没人伦!徐昭夏被她拒绝了,反倒露出个笑来,虽然淡极,“奴婢看就是。若有要我的,殿下只管吩咐,立后纳妃,是宫里的喜事,我该尽些力。”朱意真看了她眼,被她唇上笑意看得仿佛沐了春风,微微一顿后,喝口茶,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这样的,配个读书人不是正好?
哪里该留在宫里,被那个贱种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