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没有。"君鸣似乎松了口气,“有点吓人。”谢不周:“你该庆幸你没染上,否则你出不起这笔钱。”君鸣平静地开口:“怎么你帮赵晖的时候就是义务劳动呢?”谢不周想了想:“你说那个被你打的男生?行了,钱都赔给你了,再说就有点过了。”
他不耐烦地捋了捋头发:“钱也赔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君鸣走向沙发,他伸手探了探段兰珩的额头。果然冰冷,段兰珩摸起来就像一具尸体。
但这种触感让君鸣觉得很舒服,甚至比起活人,此时的段兰珩更让君鸣觉得亲切。
“你要怎么帮他?"君鸣坐到了段兰珩身侧,他的下巴甚至放到了段兰珩的肩膀上,一只手穿过段兰珩的腰,放到了沙发的扶手上,那双漆黑的眼眸望向止时唯一站着的谢不周。
谢不周没有说话。
眼前这一幕美得诡异。
好像邪神坐在他的王座上,肆意怀抱着袍的祭品。惨白的神和袍灰败的祭品。
唯一的颜色,只有池鲜红的唇。
“别离他太近。"谢不周没有眨眼,“过来。”君鸣却没有动,他笑着说:“我不害怕。”他的目光那样缠绵,嘴唇张合,声音轻得像气声:“这是我朋友,我怎么会害怕?”
谢不周几乎是狼狈得移开了视线:“你想让他死吗?”他听见了极轻的叹气声。
君鸣站了起来。
他在谢不周看不到的地方看着段兰珩目露遗憾。此时的段兰珩多合他的心意啊,不算活着,也不算死。“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君鸣站在原地,他看起来那样真诚,充满关切,“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会做。”
谢不周:“你们关系这么好?”
君鸣笑着看向段兰珩,轻柔地说:“当然,他毕竞是我的……”他眨眨眼,剩下的话在嘴里绕了一圈却没有说一一他毕竟是我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