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实话而已,有什么关系。
江砚瞪儿子一眼,在一家人的注视下,依旧不住地摇头。“兄妹俩或许不会计较太多,可内外终究有别,多此一举如今无事,待我们百年之后,子孙不睦,家宅不宁,又该如何?”钱沅沅和孙氏皆皱起眉头,孙氏开口说:“女儿怎么就是外了……“娘,你先听我说。我是府衙的高等官员,岂能做不合礼法之事,要知道′德行'′也是重要的考核标准,若是被指责治家无方,闺门不肃,轻则遭到弹劾,重则贬官。”
江砚知道女子爱争对错,总想证明给男子知晓一一自己更有道理,但男子是不讲理的。
男子有权力。
“只有儿子官运亨通,家里才会越来越好。好了,先不说此事了。”江砚从容转移话题,问儿子:“你搭救的学子如何了?”他知道自己不同意,家里的女人不可能办成招婿之事。玩家小姐暗叹,父权啊父权!
她深知和江砚讲道理是没用的,不管是父权也好,夫权也罢,其实都是政/权赋予男子的之物。知道这一点,要想限制它就变得容易。江景行见妹妹姿态从容,显然没把大人的争执放在心上。看出妹妹没有不高兴,这才有心思思考该怎么回话。
“他昏迷未醒,我把他带回家了。”
其实是有喜要求的,江景行本人很想把害他受伤的家伙丢在原地不管。陌生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哦,"江砚点点头,又问:“你那欺负人的同窗是什么身份?”“一个本地土霸王的儿子,不算官员。”
嘉陵是康王封地,怎么不算是土霸王呢?
宗亲是身份,王爷是爵位,的确不是朝廷官员。江景行其实并不愚笨,把握亲爹的心理堪称精准。他见江砚果然不再多问,有点小得意地冲玩家小姐眨了眨眼睛,暗送得意之情:哥哥聪明吧?玩家小姐咀嚼着嘴里的米,心想:聪明?这会儿江砚放下得有多轻,晚上你挨的打就有多重。
以康王府的跋扈,怎肯留下隔夜仇?
傍晚扯的谎,不到明早就会被拆穿。
玩家小姐所料没错一一